“秦不闻,你的这种‘假使’根本不会存在。”
“因为若是没有你,便不会有帝王宋谨言。”
父皇总以为,秦不闻是他送给他的一把利刃。
其实在宋谨言看来,他是因为秦不闻的磨砺教导,自行成为了那把斩无不断的刀剑。
——他其实,是她的刀啊。
是她将他一点点打磨擦拭,将他锻造炼烧,他才会成为一柄吹毛利断的刀。
“秦不闻,不必多虑。”
“因为帝王宋谨言,本来就是你一笔一划,一刀一段地打磨出来的。”
曜云帝王是天下共主。
可这一刻,他向他的持刀人,供奉自己全部忠诚。
秦不闻见状,不觉笑笑:“宋谨言,我发现这么多年没见,你好像很会说。”
宋谨言又恢复了往常那副懒散怠惰的模样,他不高兴地轻哼一声:“季君皎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依照着他对季君皎的了解,那家伙恨不能无时无刻不缠着秦不闻,让她没有空闲时间关注旁人才是。
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没跟过来。
秦不闻如实答道:“季君皎说我们是亲人,应当有话想要单独聊聊,所以没跟过来。”
福至心灵一般,宋谨言闻言,漂亮的睫毛微微抬起,他好整以暇地看向秦不闻,似笑非笑地开口:“季君皎是这么说的?”
秦不闻点点头:“怎么了?”
宋谨言冷笑一声:“跟个狐狸一样。”
声音很小很轻,秦不闻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宋谨言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首辅大人估计等你等得都着急了。”
话语中带着几分酸溜溜的味道,宋谨言倚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神色算不上好看。
秦不闻张张嘴,分明还想说些什么,随即宋谨言继续开口道:“回去告诉季君皎,他那点心思,朕心里清楚着呢!”
“什么心思?”秦不闻哭笑不得,“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你别管!”宋谨言拧眉,“话带到就好,季君皎知道什么意思!”
成。
宋谨言不想说,秦不闻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告别宋谨言,秦不闻三两步朝着宫外走去。
沿着宫道走到宫外时,文渊阁的马车旁围了许多大臣官员,那些朝臣纷纷朝着季君皎躬身祝贺着什么,脸上洋溢着笑容。
秦不闻皱皱眉,想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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