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雄元与汪老交谈开始,邱途的注意力就一直集中在两人身上,没有一刻松懈的时候。
所以当汪老看向邱途的时候,邱途微微躬身,再次恭敬的称呼了一声,“汪老。”
柳雄元见状,也适时的停下了自己的话,他站在一旁,把最后这一点时间留给了邱途与汪国川。
汪国川目光宛如一汪深潭,静静的停在邱途的身上。
片刻,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评价了一句,“还不错。”
说完,他再次看向柳雄元,然后说道,“雄元啊关于你副议长那件事,我还在谈。”
“阻力很大,你要有心理准备。”
“黄上宗咬死了不想与你搭班子,高层毕竟要考虑他的意见。”
“但只要名单没公布,一切就都有变数,所以能做的努力还是要做一下。”
说完,他顿了一下,提醒道,“像阎嗔你就要多注意。”
“他如果真的成功晋级了四阶灾变者,很可能真的会最终胜出。”
听到汪老的话,柳雄元洒脱的说道,“汪老,得之我幸,失之我ming。”
“当时,在为我儿子报仇还是成为副议长之间,我选择了为我儿子报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我唯一感觉对不住的就是您。我这次的任性,毁了您在东业州的布局,很可能让咱们的很多谋划都落空,改变整个庇护所政治生态的目标很可能因为我要再次后移。”
“我对不住您,对不住咱们派系。”
听到柳雄元那满是自责的话,汪老并没有给柳雄元任何宽慰。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柳雄元,说道,“如果你郁郁、痛苦、自责,说明你活在过去;如果你焦虑、迷茫、彷徨,说明你活在未来。”
“只有当伱的心真的平静了,才说明你活在现在.”
“这些年,你一直郁郁、痛苦,说明你从来没有从过去走出来。”
“我不会安慰你这次选择做的对,毕竟,你的冲动确实毁了我们很多年的努力。”
“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经活在过去10年了,不要让未来10年依然活在过去。”
“向前看,不要对过去自责,也不要对未来焦虑,平静地面对现在。”
“不管输还是赢,不管是署长还是副议长,都全心全意把东业州建设好。”
听着汪老那平静却充满力量的言语,柳雄元恭敬的低头、躬身,回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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