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说。
齐宁疾步跑过去,气急败坏的喊:“老古!你眼瞎了吗?太子爷来了你也没看见?”
叫老古的工匠吓了一跳,赶紧扔了手里的工具,跪在了地上。
朱慈烺皱了一下眉头。
田守信大步走过去:“齐宁,你胡闹什么?太子爷只是要他过来,谁让你吓唬他了?”
齐宁哭丧着脸:“田公公,你不知道,老古有点耳聋,不大声喊他听不见的。”
“好了好了,快带他过来。”
叫老古的工匠被带到了朱慈烺面。大约是吓坏了,老古脸色苍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人知罪了,大人饶命。”
“什么大人?这是太子爷!”齐宁气的咬牙,赶紧纠正他。
朱慈烺却不以为意,微笑和蔼的道:“起来吧,不要怕,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老古这才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依然是弓着腰,看都不敢看朱慈烺。
“你叫什么?”
“小人古作章。”老古就结结巴巴的回答。
“世代铁匠?”
“是,从成祖文皇帝开始,我家就是铁匠了。”
朱慈烺点头:“我看你敲打铳管很是专心,你一月能打多少铳管啊?”
“回殿下,小人一月能打十根。”
铳管需要反复锻打,不但要卷圆,且要合拢的严实无缝,三天打一根已经算是很快了。
“殿下,老古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铁匠,他打的铳管也是最好的。”
齐宁道。
褚宪章终于是忍不住了,狠狠瞪了齐宁一眼,意思是闭嘴!太子爷面前不许聒噪。
齐宁吓了一跳,咬住小嘴唇,不敢说话了。
“古师傅,你平常打的都是鸟铳,如果是斑鸠铳,你几天能打一根?”朱慈烺最关心的仍然是斑鸠铳。
听到朱慈烺称呼古作章为古师傅,齐宁紧闭的嘴唇又张开了,双眼里满是震惊。匠人都是下等阶层,是贱户,叫一声老古已经是高看了,想不到太子爷居然叫师傅!
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
褚宪章也惊讶。
田守信却表情淡淡,对这个主子一言一行,他早就习惯了。
“回殿下,斑鸠铳管壁甚厚,前面还没打完后面就冷了,打制非常费时,且管壁厚度稍有不一,就会有炸膛的危险,一点马虎都不能有,打制起来,耗心又耗力,小人到现在为止,一共只打制过十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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