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想什么呢?”太子的声音飘了过来。
郑森惊醒过来,连忙回答:“臣在想,如果登州水师也这般操练,不知道能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朱慈烺笑:“陆军和水军毕竟是不同的,水军还是要以操船和火炮训练为主。”
郑森默然,他的雄心壮志可不止是一个水军就能容纳下的。
“骑兵如何?你对骑射可精通?”朱慈烺望着郑森。
“臣鲁钝,对骑射生疏的很……”郑森不敢夸大,他南方人,骑射天生就是短板,不过比起一般人,他骑术还是可以的。
“正好,我也很生疏,那我们就比试比试,看谁更生疏?”朱慈烺大笑,朝田守信挥手:“牵马来,我要和郑游击比试骑术!”
“是。”
田守信去牵马。
郑森、其父其叔都是脸色大变,郑森连忙跪倒:“臣岂能和殿下比试?”
臣子岂能和太子比肩?再者,万一出什么意外,太子从马上摔下来,他郑氏一族的荣华富贵,岂不立刻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无妨无妨……”朱慈烺笑着摆手:“就是随便跑跑,你该不是怕我马上摔下来吧,哈哈,你也太小看本宫了,本宫在这大校场往来奔驰,骑马射箭,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问问他们,本宫可曾有出丑的时候?”
但郑森还是不敢,连郑芝龙和郑鸿逵都跪下了:“殿下,不可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太子万钧之躯,岂能冒险?
朱慈烺却不管,田守信牵马而来,他立刻翻身而上,朝郑森笑:“郑游击,本宫在校场外五百步等你!”说完,不等郑森答应,双脚一夹马肚,马缰一甩,胯下这匹白色神骏立刻就冲了出去。
“……”郑家兄弟父子三人都满头大汗。
田守信将一匹红马的缰绳交到郑森的手中,提醒:“郑游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郑森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跳起,上马向太子追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太子已经出发,他不愿和太子比试已经没有意义了,太子若是真出了意外,就算他跪在原地没有动也是大罪一件,还不如追上去,如果太子真出什么意外,还有挽救的余地。
田守信,佟定方,桐君泰在郑森之后也追了出去--太子事先有交代,他三人不能超过郑森。因为三人跟在郑森十几步之后,不敢太过靠近。
太子和近卫都走了,郑芝龙和郑鸿逵当然也不能楞在原地,两人急忙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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