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巡城兵丁在二楼找到了三张十字弩,但三个弩手却已经不见。”
“三天前,刘泽清的府上曾经来过一个神秘的客人,拿的是首辅周阁老的名帖,臣以为,刘泽清的怪异行为,怕是跟此人有关。但可惜,臣还没有找到此人的踪迹。”
听到周延儒三字,朱慈烺微微皱起眉头。
萧汉俊继续道:“率先呼喊为刘泽清报仇的那名家丁死在了混乱中,无法判断他是自己主张还是受人指使?”
“城中柳巷后面的阴沟里,发现了十具尸体,据辨认,都是李青山的余党,其中就有李青山的六弟,不过从死亡时间判断,昨晚他们就已经被杀了,根本不可能参加今日之乱。”
“罗铮在锦衣卫几十年,断不会是流贼或者是建虏的奸细,倒是听说,他最早曾经是东厂番子。”
“罗铮是被短剑刺死的,从现场迹象看,他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然被人捅死的。”
“在那处宅子里,臣发现了几个比较奇怪的物件,都是宫里公公们喜欢使用的。”
“终上所述,臣有一个大胆的推断,此次之乱,怕是跟东厂脱不了关系。”
最后,萧汉俊说。
朱慈烺默默不语,不惊奇,也不害怕,只有绕不开的疑团。
“就算王德化深得陛下信任,但给我泼脏水,降低我的声望,对他王德化有什么好处吗?再者,他有几个脑袋,敢行此大胆之事,难道就不怕诛九族吗?”朱慈烺的话,像是问萧汉俊,也像是在问自己。
因为没有证据,只是猜测,所以朱慈烺无法禀报父皇,只能忍耐。
萧汉俊不能回答,沉默了一会,他拱手道:“殿下勿忧,给臣一定时间,臣一定将此事调查的水落石出!”
朱慈烺点点头,见萧汉俊脸色凝重,和平常轻松不羁的表情完全是两人,心知他心理压力很大,于是宽慰道:“不必自责,这事你已经尽力了,谁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也不是怂恿刘泽清造反,而是要伤害那些请愿的商人和士子。”
“臣应该想到的。”萧汉俊脸有苦色。
朱慈烺微微一笑:“好了,不说这个了,将你探听到的闯贼情报详细的讲给本宫听吧。”
……
京营在临清修整了一天,这一天里,除了军务之外,朱慈烺特别关注了一下临清钞关厘金税的收入,他惊讶的发现,虽然自厘金税实施以来,临清钞关的征税标准从过去的三十抽一,改成了奢侈品加倍,最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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