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阎应元,朱慈烺更是和他谈了很久--马上要过年了,这个时候移防宣府,将士们心里难免会有怨言,阎应元又是一个大孝子,其母留在京师,他却要出征,真是忠孝难两全啊。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但使边境安宁,臣宁愿永驻宣府。”阎应元声音坚毅。
朱慈烺心头欣慰,有阎应元这样的将领,京营之幸也。点头问:“令堂身体最近如何?”
“谢殿下挂念,家母一切都好。”
朱慈烺笑:“你一直都没有续弦,听说令堂很挂念,这一次你回来之后,请鲁督做媒,为你选一房好的,你看如何?”
阎应元脸色臊红,支吾的说不出话。
英雄,原来也是一个薄面人。
晚间,还举行了一个大型的军中晚宴,京营百总以上的立功将官,都出席,就在德胜门营房的校场上,燃起了十几堆的大篝火,摆开流水席,大鱼大肉,美酒佳肴,众将痛饮。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朱慈烺才能暂时忘却朝政的纷扰和父皇那忧虑的眼神……
“唐亮,明天上午,你替我去城外烈士陵园,祭奠战死的将士,再代我去看望烈属院的遗孤。”朱慈烺道。
“是。”
皇家子弟,尤其是太子,除了他老朱家的皇陵,其他人的坟地是不能去的,那不吉利,尤其朱慈烺还没有大婚,因此是绝对不能去陵墓的。
烈属院也一样,非他这个太子可以亲自去。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这个太子身份,远没有一般将领自由。
“下午京师有什么动静吗?”朱慈烺问。
“告示已经贴出去了,百姓们议论纷纷,暂时的还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认购?”唐亮眼神有不安,一百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不明白,太子爷为什么要揽这个苦差事,有那么多的臣子,让他们去做不好吗?
朱慈烺淡淡:“不着急,让子弹先飞一会。”
“恩?”唐亮不解。
朱慈烺也不解释,说道:“对了,告诉汤神父,佛朗机人,红夷人,西班牙人可以安排他们和我见面了,时间就明天下午吧。”
“是。”
朱慈烺催马向前。
……
乾清宫。
脚步声响,东厂提督太监王德化进入暖阁,向仍然在灯下批阅奏疏的崇祯帝跪拜。
崇祯帝放下手中的奏疏,目光看向王德化,面无表情的问:“太子今日都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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