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能飞渡。一旦流贼过江,该如何是好?”
“平常不操练,难道要等上了战场,给贼人送人头吗?”
“各位到军中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混日子,就不想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给子孙留下一份基业吗?”
“过去的事不提了,但从今日起,南京兵部要严抓军纪,欺下瞒上,懈怠操练的人。一个也不能有!”
“那么……”朱慈烺踱了几步:“你们有人要问了,怎样的人,才配为将,怎样的兵,才能称为强兵呢?”
没有人敢回答,现场雅雀无声。
“本宫十五年抚军京师京营,到现在两年,略有所成。今日南下剿贼,正好有随行的军士,就让诸位看看,京师京营是如何操练的。张名振,张家玉!”朱慈烺转向右边。
“在!”
张名振和张家玉同声大营,他们和他们身后的三百京营军士,早已经等待多时了,听到太子命令,立刻齐声:“虎!”
声动天地。
三百人,竟然比刚才一千人操练的声音还要大。
疾如风,徐如林,侵如火,不动如山。
三百京营兵的操练,震撼了江左军营的将官以及校场上的士兵,他们这才知道,怪不得京营能在开封击溃五十万流贼,又两次击败建虏入塞呢,和这三百人相比,刚才江左营的操练就显得太过简单和表演了。
……
操练完毕,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
营中掌起灯笼和火把。
军士退下,各回帐中,同时炊烟撩起,军营晚饭开始,但把总以上的军官却没有离开,照朱慈烺到军中的惯例,今夜他要和军官们共进晚餐,江左营的军官们听了先是惊讶,接着就都微微激动,和当今太子共进晚餐,那可是难得的恩遇。
而在晚宴之上,太子不时举杯,同众将共饮,那谈笑风生、和蔼可亲的样子,和下午冷面杀人的森寒,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南京勋贵和官员都作陪,有人暗暗赞:太子殿下一手软,一手硬,又打又拉,手腕真是灵活。
晚宴后,太子朱慈烺发下钧令,决定今夜就宿在江左营,南京文武听了都吃惊,急忙跪下来恳求太子进南京休息,尤其韩赞周和史可法,两人最是坚决。
朱慈烺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于是笑道:“怕什么,大明太子在大明的军中,难道还会出什么事吗?”
韩赞周和史可法两人无法回答,只好退而求其次,恳请留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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