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能落下,变成他人的笑柄。
……
次日,左良玉和流贼就在羊楼镇对峙,其间,双方侦骑连续发生小规模的战斗,官军骑兵皆占据了上风,随着一个接一个胜报,左良玉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犹豫着,是否要在太子到来之前,和流贼来一场规模可控的战斗,取得一场货真价实的胜利呢?
但就在左良玉犹豫间,流贼探骑已经全部撤回了羊楼镇,不再和官军纠缠。同时挖掘壕沟,设置拒马,构建营寨,做出了死守羊楼镇一线的模样。
如此一来,左营想要进攻,就需要付出更多代价了,左良玉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
“太子殿下到哪儿了?”左良玉问。
过去他左良玉的兵是剿匪主力,是众人的倚仗,但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要倚仗别人。
“太子殿下距此已经不过三十里了”
“二十里”
黄昏,令骑不住来报。
羊楼镇东面的官道上,烟尘大起,车马辚辚,旗帜连绵不绝,太子主力的大军,赶到了。牛成虎的秦兵营在前,太子的京营在后,连日的行军之中,各部将士虽然都有些疲惫,但精神却都非常好,从武昌出征前,太子补发了饷银,犒赏了全军,全军士气高昂。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左良玉率领左营众将,前出十里迎接。
“都平身,”
虽然天色已经渐黑,虽然风尘仆仆,但朱慈烺连气都顾不上喘。和左良玉见面,剪短为了一些羊楼镇的情况之后,就翻身上马,向羊楼镇疾行,天黑时,他来到了左部大营,近距离的观望羊楼镇的流贼。
一路,左营众将小心跟随,在他们眼中,白衣白甲,盔上系着孝带的年轻太子,神色冷峻,英气不凡,和开封之战时的初次领兵相比,现在他的太子,俨然已经是成竹在胸,天威不可侵犯了。
登上搭起的小木台,朱慈烺向对面远望,他看到,流贼的营帐层层叠叠,在羊楼镇周边展开,正堵住了大军前进的道路,而在大营的前面,流贼挖掘了不少的壕沟,摆放了大量的拒马和鹿角,作为防御中心的羊楼镇,竖着一面高大的将旗,隐隐能看到献字。
献营只有献旗,并没有领兵将领的单独名号,因此只看旗号,很难分辨对方主将的名姓。
天色黑下来之后,流贼首先亮起了火把,侧耳静听,隐隐还能听到对面的人喊和马嘶之声……
因为天已经黑,千里镜效用不大,朱慈烺放下千里镜,一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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