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不用说,你还动用了西山煤窑的建虏俘虏,令他们在京师作恶,害死驸马都尉和将近一百名的大明勇士!”
“白广恩和唐通都被你调入京师,万一此时建虏大军突至,寇我边关,破了这两地的边墙,我大明该如何抵挡?”
“难不成要我边塞的百姓,用头颅去抵抗建虏的刀锋?”
“你口口声声,说要做明君,但你哪一点像是明君?”
到此,朱慈烺胸中的愤怒无法抑制,声声如刀,向定王劈砍而去。
定王脸色煞白,但却丝毫不悔,只是咬牙冷笑。
朱慈烺继续道。
“再看看你用的又都是什么人?李守錡,蒋秉忠,薛濂,张世泽,杨士聪,申世泰,孙永成,这些人争权夺利,贪墨钱粮,残害忠良都是一把的好手,但如果让他们治国,让他们上战场,他们又何能治理一县半地?又何能取下建虏的半颗人头?”
“为了皇位,为了实现你的野心,你穷凶极恶,弑父,杀亲,放火,用敌,一半朝臣软禁,一半朝臣要挟,从小到大,父皇请最好的老师,请饱读的翰林教你,但你学到了什么,不择手段,丧心病狂,连父亲都不放过?”
“为一己私念,置朝廷,置边关于不顾?””
“羊羔跪乳,乌鸦反哺,禽兽都知道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而你呢?”
“人有五伦,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妻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你看看你,何曾有一点半点?朱慈炯,上苍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
……
“哈哈哈哈哈~~~”
定王忽然大笑了起来。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只问你,要如何处置我?”
目光狠狠地瞪向朱慈烺。
一番宣泄,朱慈烺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望着定王,一字一句的回:“依国法处置!”
“你休想让他们羞辱我!”
定王跳起来了,面色发红发青,他知道,所谓的国法就是刑部督察院大理寺联合审理,他身份特殊,或许还会加上一个宗人府,但所有的一切都是走过场,他的结局已经注定,朱慈烺所谓的国法,不过就是临死之前再羞辱他一把。
说着,定王猛地抓起座边的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殿下~~”
何成和吴胜都跪下了,大哭不已。
朱慈烺冷冷看着,没有动,定王自刎或许是最好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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