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口出怨言的人,都被他拉了出来。
一连十几人,无论官职大小,全部都是六十军棍。
重责之下,有两个人受不了刑罚,当场被打死。
郑芝豹先是阻止,继而跪下哭求,说这些人都是跟随郑家多年的忠心士卒,是水师,也是郑家的骨干,不可伤他们啊。
郑芝豹不劝还好,一劝之下,郑森的怒气更加勃发,场中众人,一人又多加了十棍。
一番军棍下去,血肉模糊,一半的人当场毙命,旅顺水师上下都是骇然,所有人都清楚知道了少家主和老家主的不同。
见郑森“榆木脑袋”不能劝,郑芝豹一怒之下,转身离开,坐船返回福建去了。
现在,郑森提笔写信,苦口婆心,希望父亲不要糊涂,要真正的改弦易张,莫再偷偷摸摸的做枉法的事情了。
---我郑家的钱财已经用之不竭,争取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陛下对我郑家如此恩宠,你我父子,一南一北,都是提督,这是本朝没有过的恩遇啊,陛下对我郑家如此,我父子以死报之都不过分,又怎么能违反国法,令陛下伤心呢?
父亲,听儿一句话,向陛下坦白请罪吧,陛下仁慈,一定不会重责。
……
暗夜里。
噗噜噜。
有信鸽飞起。
……
京师。
得到锦衣卫飞鸽密报的隆武帝朱慈烺面露欣慰之色。
国姓爷,终究是和他的父亲不同,对于忠义二字,终究是紧守的。
……
四月末。
关于辽东更多的消息传回,阎应元和屯齐在复州对峙,周遇吉包围了镇江堡,但没有攻击,只是将镇江堡周边几百里之内的汉人包衣全部解救,送回平壤等处,就地屯田。
镇江堡被围,凤凰城也危险,守军不住的向盛京求援,多尔衮考虑很久,最终还是咬牙派出镶黄旗谭泰,领兵救援,军报发出之时,谭泰已经领兵出了沈阳。
而去年战败的多铎,此时已经被革除了亲王的爵位,连降两级,变成了贝勒,并被罚银两万两,以抚恤随他战死在朝鲜的建虏和汉军旗军士。
济尔哈朗虽然没有能收复旅顺,但攻取金州有功,功过相抵,依然是亲王,只不过他的辅政王职位,却再也没有人提了。
见多尔衮没有顶住压力,终究还是勒紧裤腰带,派兵救援镇江堡,朱慈烺微微笑了。
以多尔衮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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