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犀利。
“大明理藩院理政梁以璋,见过札萨克图汗。”梁以璋拱手,对札萨克图汗施了一个见礼,然后用熟练的蒙古语说道。
札萨克图汗冷冷盯着他,上下打量,忽然说道:“狡猾的南人,你是来离间本汗和大清的吗?”
梁以璋笑了,反问:“以札萨克图汗看,现在的情况下,还需要我来离间吗?建虏多尔衮,花言巧语,费尽心机,将喀尔喀蒙古骗到了锦州,到现在,车臣汗只身逃回,土谢图汗损兵折将,两人都因为听信多尔衮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只有札萨克图汗你还安然无恙,不过,蒙古有句谚语,叫做该来的总会来的,札萨克图汗以为,在车臣汗和土谢图汗之后,你还能独安吗?”
札萨克图汗冷哼一声:“果然是离间!但没有用的,本汗和大辅政王已经歃血为盟,向天发誓,绝不会背叛的。”
“何来背叛?建虏可是蒙古之主,蒙古又可是建虏的奴仆?”梁以璋盯着札萨克图汗。
札萨克图汗脸色立刻不好看了。
梁以璋不管他,继续说道:“现在多尔衮顿兵锦州城外,攻无战力,留无粮草,已经是必败之局,喀尔喀蒙古三部和我大明已经是百年和平,无有恩怨,前些年,甚至一直和我大明通商,只是在黄太吉的胁迫之下,才不得不停止,论起来,喀尔喀本不应该参加此次战事,而参加战事后,未蒙其利,先受其害,现在
建虏奄奄一息,败局已定,札萨克图汗可是要一错再错,为建虏和多尔衮陪葬吗?”
札萨克图汗冷哼一声:“少吓唬我。我札萨克图是草原的雄鹰,大不了可以退走!”
梁以璋笑:“不错,如果是过去,汗王确实可以退走,但战事进行了半年多,汗王从漠北带来的牛羊牲畜,怕已经是不剩多少了吧?而建虏又不能给以补充,现在天气转暖,通往漠北的道路虽然已经开了,但没有粮草,汗王和你的札萨克图部又有多少人能成功穿越沙漠,回到喀尔喀呢?”
札萨克图汗脸色变了,这正是他恼火所在,战事不利,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是为了一个蒙古玉玺的荣耀,他喀尔喀蒙古三部不远千里,翻越沙漠,来到漠南,原以为纵使拿不到蒙古玉玺,他们也可以趁机在漠南劫掠一番,但谁想战事竟然是如此焦灼和被动,不但没有抢到一粒粮,反而将带来的牛羊牲畜都搭了进去。
一个寒冬过去,除了冻死的,吃掉的,他们部中的牛羊牲畜已经没有多少了,偏偏多尔衮又“吝啬”的很,前后给他们补充的粮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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