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你大爷的,娄元心中忍不住开始问候这个关键时刻缩着的盟友,他的十方印法较为诡谲,希望能够克制对方的手段吧。
但世事往往事与愿违,娄元只是才入水十米,他身边的水流就化为一股股坚韧的绳索,转眼间将他困的结结实实。
是一个筑基后期修士?不,这么精巧的操作,举重若轻的手法,筑基后期修士对付自己,可做不出这么好来。
只不过,想要拿我,还差点。
面对如此危急,娄元不断挣扎,却只是表现为练气六层的水准,等水流所化的绳索将之往上提时,他才暗自手捏法印,猛然爆发出超出练气后期圆满境界的手段来,将绳索崩开。
“咦,有点意思。”
娄元这时已经深入河中七八丈深,但话语透过河水,依然清晰的传到他耳中,足见岸上那人的神通。
下一刻,娄元身体突然僵住了,只因话音刚落,便听一声裂帛声响起,他背上的灰衣服袍已然被一分两半,深处的河水侵浸在裸露的肌肤之上,显得更加寒冷。
在这幽深的黑暗中,似乎有根手指如同一层轻纱,在他背上轻轻拂过。
因寒冷而灵敏的肌体,忠实地反映了他此时的感受,指尖所到之处,光滑的背肌开始抽搐,证明这绝不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手指透出的丝丝寒意,比河水更加透骨,警告他不能做出蠢事来。
而娄元也是知进退的人,如今已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他倒也光棍,任由水流绳索将他向上提起。
随着哗啦的短促出水声,娄元就像是一条被吊起的大鱼,被凭空拖拽到空中。
湖水顺着衣袍滴落河面,叮咚之声不绝于耳,娄元浑身湿透,也不显狼狈,反而凸显出少年挺拔的身段来。
只可惜,这幅场景,清源宗的同门见不到,只能给一个陌生的美人去看。
不错,在湖心岛岸上笑吟吟看着娄元的,赫然是位美人。
岸上女子一身样式颇为保守,身着黑色绫罗裙装,是一位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女修,其身姿丰满颀长,惹火之至,面容亦妩媚娇艳。
偏偏一对眼眸如点漆般,黝黑晶亮,看着娄元也是透着幽幽冷意,完全没有其面孔表现出的笑意。
娄元与她对视一眼,心中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位女子而放松,反而更加沉重。
这娘们看起来不像好人啊。
娄元想为自己辩驳几句,但话语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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