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量,阴险毒辣无出其右。”
“我枉为生肖之首,潜身缩首千余年,实在不忍见天界被你搅得乌烟瘴气。”
“今日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为那些无辜枉死之人出口气。”
荼姚气的胸口发堵:
“你”
鼠仙不管不顾的继续道:
“火神涅槃之日的确是我动的手,只为断你后,让你也尝一尝离丧之痛。”
“你寿宴上的那只老鼠,也是我有意所放,我早已查明,锦觅仙子乃水神之女,故意搅扰逼你发作。”
“非如此如何将你心胸偏狭,心狠手毒大白于天下,非如此如何逼水神与你势不两立。”
“非如此如何激起花界与你针锋相对。”
旭凤见这鼠仙指着自家母神鼻子骂,实在听不下去了,道:
“你可知道污蔑谋害上神,乃泯灭元神之罪。”
鼠仙大义凛然道:
“义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是一心为公,还是携私罔上,公道自在人心。”
“要不是之前夜神出乎我意料的揭露出锦觅仙子的身世,你真以为你母神会放过她吗。”
“须知先花神梓芬之死,全拜你母神所赐,她又岂不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之理。”
话落,殿中不知多少神仙身形一滞,甚至太微都忍不住的看向荼姚。
而荼姚冷厉道:
“胡言乱语,花神之逝实乃天命,六界神录有载,花神本是佛祖座前一瓣莲,入因果转世轮盘,本应湮灭不想错入三岛十洲,为水神与玄灵斗姆元君所救。”
“此逆天之行,终必遭惩戒,花神寿终不过灵力反噬之果而已。”
鼠仙嗤笑:
“好一个颠倒黑白,难怪如今鸟族势力能冠绝天界。”
他不再看荼姚,而是紧紧盯着太微:
“敢问陛下,可曾海记得花界为何判出天界,可曾海记得笠泽簌离。”
此刻,太微已经怀疑了先花神梓芬死因有异,现今又听鼠仙又听到记忆深处的一个人的名字。
这两人背后牵扯的事情,都不宜大张旗鼓,只能私下一一查明,于是,他不由愤而拍桌:
“住口,岂容你在此狺狺而谈搬弄是非。”
荼姚见太微没有追究自己犯下的事,也恢复了之前的淡定,不阴不阳的道:
“这簌离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忽然,杨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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