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只要你开口,无不应允。”
“这天界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你也待不惯沉渊界,我们赶紧换回来才是正理。”
杨蛟波澜不惊的声音传到两女脑海中:
“此次你们谁开口都没用,昔年人族势弱,父皇无能为力,只能与天界和沉渊界联姻。”
“因此你们明面上身份显赫,一个是神族天妃,一个是沉渊储妃,但实际不过是质子。”
“如今就算是我创出武道与符纹之术,在短短的时间内,与神族和沉渊族相比的话,依旧是小巫见大巫,不能相提并论。”
他语气缥缈又悠长:
“我从小便教过你们一个道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自己才是最大的靠山。”
“况且,你们真当修炼是为了自己?”
“生如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命薄似纸,应有不屈之心。”
“你们应是为人族之崛起而修炼,我离光氏一脉,被千千万万的人族奉养了无尽岁月,不是让人族一直沦为天界与沉渊界的牛马。”
“而是期望有朝一日,我人族能堂堂正正做人,再无被他族宰割之苦。”
好一会儿,青葵语气坚定:
“太子哥哥,青葵受教。”
夜昙脸上出现动容之色:
“我今后会在天界静心修炼的。”
夜昙虽在人族皇城内被冠了十五年的灾星名号,但因为有着杨蛟的表意识子受护住,也就只是被暾帝幽禁在朝露殿,并且,看似的幽禁,实则却是保护。
当初国师势大,仗着是暾帝的长辈,挟满朝文武逼暾帝去杀被定为灾星化身的夜昙。
暾帝年少登基,朝中根基不稳,只能无可奈何将夜昙幽禁起来,从而保全了她。
外加灾星的名头之所以响彻朝野,也是国师其党羽暗中撺掇。
因此夜昙心中曾有的怨恨,在国师其党羽尽皆身死后,也就只剩下怨,是对暾帝十多年来看似漠不关心的怨。
至于对整个人族,有着最基本的认同感,再加上看着子受这些年来,不是一心在圣德宫苦修,就是在殚精竭虑的想着该如何增强人族底蕴。
谁又想的到,人族上下尊崇无比的圣德太子,私下却是没有一丁点格外兴趣的寡淡之人。
一年到头,都未曾有一日怠慢,看得夜昙与青葵都发自内心的为之心疼。
夜昙曾经也想为自己的兄长分担一些什么,可惜,一直没能做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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