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也背着人打,都老大不小了,好歹给他留点面子。”
此刻,杨蛟已经坐在大堂一旁,淡定看着玖瑶见老木没有钻进自己给他下的套,立刻抄起一个鸡毛掸子,怒不可遏的开口:
“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说罢,又把串子打的上蹿下跳。
“别打了。”
老木起身走了过来,对串子由衷道:
“你说你,想成家,你找一个好人家的女人,行不行啊。”
串子铿锵有力道:
“我就喜欢甜儿,而且甜儿也是真心想嫁给我,我就要娶她。”
玖瑶见到老木满脸无奈的表情,神色微动,怒气冲冲的用鸡毛掸子指着串子:
“你欠打是不是,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老木瞧玖瑶来真的,连忙拦住她,开始打圆场:
“好了好了,这找女子过日子,最要紧的还是自己舒心,咱们当长辈的,也不好干涉过多。”
玖瑶做戏做全,对串子高声道:
“想好了?”
串子马上做出赌咒发誓,一副绝不反悔的样子。
玖瑶呵斥了一句:
“没出息。”
她又看向老木:
“既然这样的话,想个办法,把桑甜儿赎过来吧,等赎过来以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麻子有的,串子也不能少。”
傍晚,
徒留杨蛟与玖瑶在大堂。
玖瑶磕着瓜子,琢磨道:
“桑甜儿年纪已经大了,又不是头牌,按理说,这老鸨不应该扣住她不给赎身,怎么突然之间,要价如此之高。”
坐在她身旁的杨蛟轻道:
“三年来,那个轩老板时不时的来回春堂串门,亦或是经常邀你去他的酒铺试酒,除了不动声色的想要打听,伤他妹妹的人,与我们是否有关系之外。”
“怕是对你亦起了疑心,可惜,他查来查去,都没能发现什么。”
他语气微顿:
“何谓帝王之材,帝王,独夫也。”
“自然对周遭的一切,秉承着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态,去疑心,去戒备。”
“几年下来,轩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而如今串子的婚事,不正中他的下怀,欲借此试探我们。”
玖瑶哈哈一笑:
“总有刁民想害朕?你这个总结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不过话又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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