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去宫中问一问越姮,她是如何管教儿子的。”
说罢,就想着转身离去。
杨蛟幽幽地道:
“我不似父皇那般宽宥雅量,更不像我母妃那般心性豁达。”
“我这人心小又爱记仇,老王妃想要告刁状,万一我记恨起来,不知汝阳王府可担当得起后果?”
汝阳王妃冰冷道:
“文子言,难不成你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长辈忤逆?”
杨蛟大大方方的道:
“念在我那从未蒙面,却为国战死的两位叔父,我自是不会对汝阳王府上下怎样,更不会伤老王妃分毫。”
“但想来您老这些年之所以一直那么跋扈嚣张,应当就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地位和权势。”
“正好子言近年有所得,能使老王妃在自己府邸上畅通无阻,但就是走不出汝阳王府。”
“不知老王妃可愿一试?”
汝阳王妃嗤笑:
“荒谬。”
她今日还就要看一看能不能走出自家府邸。
杨蛟眼眸流转,注视着带仆婢离去的汝阳王妃一会儿,就将眸光落在王姈和楼缡身上。
两女只感觉不寒而栗,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一向崇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不先对程家两女娘子赔礼道歉,然后自己跳进湖中,洗一洗心中的污秽。”
两女面色一滞,又不敢不听。
毕竟,始至今日,才猛地发现原来一贯是轻言浅笑的四皇子,发起火来,竟这般的令人望生而畏。
她们互相搀扶着为自己壮胆,走到程少商和程姎面前,战战兢兢的开口:
“是我们昏了头,还请两位程家妹妹见谅。”
程少商也是第一次见到杨蛟发火,但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心中感叹:
“原来被人护着是这种感觉。”
心情大好的她,也不愿过多计较,反正之前也没吃亏,便道:
“我倒是没什么,我家堂姊才被你们害的不轻。”
程姎拉着程少商的衣袍摇了摇头。
程少商只好道:
“行了,今后你们好自为之。”
两女听出将事揭过的意思,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便挪动的步子,缓慢地朝湖边走去。
紧接着,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之前害人的果断哪里去了?”
两女闻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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