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总得要哄的吧,咱们夫妻二人,总得一个软一个硬。”
程止夫妇闻言,瞬间对自家兄长的脸皮有了新的看法,就连萧元漪也不禁暗讽:
“将军想得可真周到。”
程始不以为意,满脸堆笑:
“多谢夫人夸奖。”
刚一说完,脸色一变,吩咐道:
“青苁,快去把女公子给我带过来。”
“是。”
等青苁退下,他马上招呼程止夫妇:
“来,我计如下,待会我们先躲在庭外,免得心软,等嫋嫋过来了,夫人就大发雷霆镇压于她。”
“就在此时,夫人气急,一摔陶杯,三弟和娣妇就假作匆匆的赶过来,你俩得声泪俱下的替嫋嫋求情。”
“夫人呢,一番无奈,勉强应下,要很不情愿地才留下她一条小命的模样。”
桑舜华听完,终是忍不住地说了一句:
“婿伯倒是会唱好戏。”
程止也开口接话:
“就是,为何我们夫妇也要配合兄长演戏。”
程始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们当真不懂我的用心良苦,今日一役,定要让嫋嫋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觉得有人兜底,就可以胆大妄为。”
他说到这,压低嗓门:
“那四皇子虽然算作是圣上在诸子之中,最疼爱有加的存在,但终究不是皇帝,就以他的行事作风,怕是也不愿争储。”
“可是就算他自己不愿意,不代表其他人不想,是以天家凶险,一个不慎,免不了有性命之危,因此这次定要给嫋嫋一个教训。”
程始看向萧元漪:
“夫人,可别忘了,摔杯为号。”
没过多久,青苁带着程少商进入了九骓堂。
程少商看着大堂内众多武婢两两分侧,手持刑杖,中央还放置着一张长凳,又见主位上面色冰冷的萧元漪,神色却是一副无比平静的样子,似是早就有心理准备。
只听武婢们刑杖一顿,大喝一声:
“跪下。”
程少商对此,只是抬了抬眼皮,杵在原地。
“万家今日桥塌,可是你做下的?”
萧元漪见她依旧不发一言的姿态,怒拍案桌:
“为何屡教不改?”
程少商古井无波的回道:
“少商从小到大就不知何为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也没什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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