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厌的世家贵女也都已经走了个干净,今夜定要好生庆贺一番,我们不醉不休。”
程少商有些醉醺醺的回道:
“嗯,不醉不休,我也跟我阿父阿母说了,今夜会晚些回去。”
万萋萋一边倒酒,一边嬉笑:
“少商妹妹,你的动作还真是快,明明年纪比我小,成亲却在我的前头,还有之前你是没瞧见,在定亲宴上,不知多少世家贵女见你与四殿下定亲,那叫恨的牙痒痒,手都怕是要攥出血了。”
忽然,她羡艳道:
“等你成亲后,偌大的皇子府,都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真是令人羡慕,这没人管的日子,不要太自在。”
程少商略带一些惆怅:
“从前阿母日日管着我,我觉得焦心烦躁,自从我与子言定下婚约,又到长秋宫聆训,阿母便不管我了,我突然就觉得心里面有些空落落的,总感觉不踏实。”
万萋萋用手撑着酒壶:
“你呀,就是成亲前有些焦虑,我前十二阿姊成亲前,也是像你这样,患得患失的,你以后习惯就好了,不然以后你嫁给四殿下,还要陪嫁个阿母去不成。”
程少商点了点头,觉得颇有道理,当即端起陶碗:
“萋萋阿姊,来,喝,我方才可是让人搬来好多桃花醉,定能让我们喝个痛快。”
随两女又一饮而尽,万萋萋逐渐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道:
“今夜才知晓,这桃花醉确实醉人,不过喝了两三壶,就感觉头晕目眩。”
她说着说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刻,哪怕有法力在身的程少商,也已用手抓着酒壶,将下巴靠着壶嘴上,呈伶仃大醉状。
她眸光一瞥,很是惊奇道:
“子言,你怎么来了!”
说罢,便一个飞身,环抱住杨蛟的脖子。
杨蛟顺势将程少商拦腰抱起,便听到她的呢喃声:
“从前我总觉得我运气不好,现在想想,我觉得.怕是以前的运气都存起来,用来遇见你了。”
一说完,就在杨蛟怀中睡着了。
旋即,杨蛟对着一旁作非礼勿视姿态的德房吩咐:
“去备马车,随我将她们都送回府邸。”
“是。”
翌日。
长秋宫。
文帝与宣皇后在上方弈棋,程少商则在下方绣着自己的嫁妆。
“朕听说昨夜有人喝的伶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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