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一死。
杨蛟随即想起用张遮身制作的木坠,虽有防身之效,但却并不是什么保命法宝。
他双眼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五日后。
悬崖峭壁之上,矗立着一座重兵把守的山庄。
杨蛟一袭浅蓝衣袍不紧不慢的走上台阶,来到山庄大门后,朗声道:
“度钧在此,求见义父。”
随甲士前去禀报,没过多久,杨蛟便走进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山庄。
在他走到一处庭院,就见庭内凉亭端坐着一位威严肃穆的中年人。
“度钧见过义父。”
中年人也就是平南王悠悠道:
“看来你还真的很在乎这个小丫头。”
杨蛟神色不变:
“义父慧眼如炬,我的确对姜雪宁动了心,所以,不得不来。”
平南王冷嘲热讽:
“好一个不得不来,本王还以为你会继续欲盖弥彰,与这小丫头撇清关系,说她只不过是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局外人。”
“度钧啊度钧,你果然变得跟曾经很是不同。”
他的声音忽地冷下来:
“现今你既然敢一个人前来,必已想过本王会怎么对付你了。”
平南王说到这,拿起桌上提前准备的马鞭,一步一步走到杨蛟面前:
“本王问你,公仪丞之死,是不是出自你的手笔?还有,自从沈玠登基后,你便跟本王断了联系,是不是以为本王鞭长莫及,从而起了另外的心思?”
杨蛟缓声道:
“公仪丞在京太过招摇,若不杀他,我等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沈玠不同于沈琅,他有沈琅没有的容人之心,且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还不失杀伐决断。”
“此前我就怀疑沈琅并非因病而逝,极有可能就是沈玠下的毒手。”
“但因他自幼便与燕家小侯爷燕临交情甚笃,又从薛远手中救了燕家满门,是以沈玠一登基,便手握重兵,能够大刀阔斧的开始整顿朝堂。”
“这段时间以来,就连我这个大乾少师在他手下,也会时不时升起如履薄冰之感,唯恐被发觉了什么,才未能及时跟义父联络。”
他见平南王神情略有缓和,继续道:
“义父远在金陵,怕是也听闻了前不久所谓的薛氏案,朝廷就生生处死了近万人。”
“而沈玠之所以如此处置,看似是铲除异己,更多的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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