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凉月嘿嘿一笑,她冲着这群花花绿绿笑道:“我不撒野,我缺一支七彩羽扇,你们谁贡献一下?”
鸦雀终于无声。
凉月在怀里掏了几下,掏出一小包蚕豆,该是桃核儿留给她打牙祭的。
凉月故意打趣道:“吃吧吃吧,吃胖点儿,过年好吃肉。”
都知道小妖主是什么脾气,众鸟雀又都欢实起来,过来抢食。
花酿从窗口探出脑袋,晃了晃酒壶,与凉月说:“徒儿,那疯子不要你了,可是天大的喜事,为师已经着人买鞭炮了,咱们轻罗馆酬宾三天乐,热闹热闹。”
蝶儿也添油加醋地说:“主人房间早已布置好了,主人可要去睡个午觉?”
凉月努努嘴:“我无家可归了你们就这么高兴?”
“那是自然,为师打算明日送份谢礼给那疯子,送点儿什么好呢?”花酿当真思忖起来,手里的酒壶都搁下了。
一只吃的肚子溜溜圆飞不起来的八哥迈着企鹅步爬到了凉月腿上,像猫儿似的用脑袋在凉月手背上蹭了蹭,撒娇似地说:“小主人说话我们可不爱听了啊!这轻罗馆不就是小主人的家吗?怎么能说无家可归呢?”
“那我可真是富可敌国哈!”
抱住师父花酿这条大腿的确是锦衣玉食,毕竟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富。
凉月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猛然间看到二楼房檐上挂着的那盏八宝琉璃灯倏地亮了起来。
凉月伸了个懒腰,又下子躺在了草地上,问还在沉思的花酿:“师父,来活儿了,您陪我去呗?”
花酿扶着额头:“哎呀!怎么有两个蝶儿!哎呀!四个了!六个!有六个!”
呵!这醉装得一点都不像。
凉月也耍赖:“那我不去了,蝶儿姐姐,带我去卧房吧。”
花酿冲小娃娃摊开手:“喂鸟费三百两,拿来吧!”
“我拿我的吃食,喂你的鸟,还得我交钱!你这个奸商!”
原来最大的赔本买卖,就是认了奸商做师父。
“坐我的草坪,掐我的花,呼吸我轻罗馆的空气,都是要银子滴!你师父我长得这么好看,让你白看哪!”
花酿用手指点啊点,他没有发现小娃娃已经一张符把自己传送出了轻罗馆。
稻田间的小路上,一身灰色粗布衣衫的少年拽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走过,少年看上去也只有十一、二岁,脚上的一双草鞋底子已经烂了,走起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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