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房内微红的烛火就显得格外暖和。
方一坐下,白洞庭便单膝跪到了凉月脚边,凉月赶忙要缩,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别动。”
白洞庭解开凉月的斗篷,“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我可以骑得慢一点。”
“你怎么知道?”
白洞庭点了点凉月的肩膀,凉月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血在衣裳上晕出一朵花。
“来人。”
白洞庭招呼了个侍卫,“取火盆来,多取几个。”
凉月发现在门外的侍卫和巡逻的将士都穿着银色铠甲,这些人都是白家军。
回想刚才在城楼上,那些将士穿的是黑色铠甲,他们应该是乌漠城的地方守军。
怪不得他们的口音都不一样。
说话也挺好玩儿的。
白洞庭取来一个竹箱,里面放着瓶瓶罐罐的药。
“你不是能自愈吗?怎么伤口这么深!谁伤得你!”
凉月心虚地笑了笑:“别提了,特别丢人。”
凉月赶紧转移话题。
“糖水哥哥,你可真厉害,那些将士,一定很难管吧?”
白糖水一丝不苟地上药包扎,凉月侧过头,看到了他分明的下颌骨构造的那条好看的弧线。
等火盆端来,屋里暖和了,伤口也重新处理好了,白洞庭才解开了盔甲,坐到了凉月身边给她递过来一碗热乎乎的鸡蛋汤。
“条件有限,这个时节,鸡汤是喝不到了,委屈你了。”
凉月捧着鸡蛋汤,她明白白洞庭话中之意。
“好喝。”凉月都喝光了。
“哦!对了!”凉月拿出月饼盒子,放在桌上。
“要过中秋了,我来送这个。”
凉月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四块月饼。
白洞庭往盒子里扫了一眼,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多谢。”
他接过凉月手里的碗,“郡主千里迢迢来此,就是为了送一盒月饼?”
“嗯……其实也不是。”
凉月看得出白洞庭的失望,她如果告诉白洞庭,她是被疯爹支开的,自己也不是心甘情愿地来这儿的,那他肯定会更失望。
凉月看着白洞庭低头勾住她的手指头,从前在京城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主动牵自己。
是因为京城里人多眼杂,他很拘束?
“那是什么?受了伤,还来乌漠城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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