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对丹娘应该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今日一别,便是永别。
自己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也不必再说太多,便要起身告辞。
“大官人等等……”
丹娘一见杨沅又要突然离开,再也等不得了。
大官人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了,今日不确定这份感情,她心里不踏实。
杨沅有些诧异地向她挑了挑眉。
丹娘含羞带怯地低下头,轻声道:“奴奴……亏了大官人,方有今日结果,心中之感激,实不知该如何还报才好。
“奴家只有这一个身子,情愿……从此做了官人的外室,侍候官人枕席寝居,以报答官人之万一,还望官人俯允。”
丹娘垂首说罢,等了半天,却没等来杨沅回话,便悄悄抬起眼来。
门外,李师师也摒住了呼吸。
八卦,本是女人本性。如今旁边没有别人,她也用不着摆出一副“万事不着心”的恬淡模样儿来,那耳朵还不竖得高高儿的?
杨沅看着丹娘,缓缓道:“我给了你的,你也帮了我的,本就两清了,何需你以身报恩?”
丹娘羞涩地嗔道:“官人怎这般不解风情?非要人家说的如此明白么?人家……人家若非心中有了官人,又怎会以身相报?”
李师师在门外听见了,不禁会心地一笑,下意识地便掩住了嘴巴,生怕露出一点声息,便听不到如此好戏了。
杨沅道:“我与丹娘往来,都是共谋大事,何曾谈过私情?丹娘你喜欢我的理由,又是从何而来呢?”
他摇了摇头:“不过是吊桥效应罢了!”
丹娘正要反驳,听到这个不明所以的词汇,不禁一呆:“吊桥效应?”
杨沅道:“曾经,有一位智者,他在一座学院,选出二十名学子,分作两组。
“他又找了一位貌美的女子,到学院里,寻个理由与第一组人谈话聊天,逐一接触。
“第二组十个人,他却安排这些人登上后山一座吊桥,那山渊高有百丈,有风吹过,吊桥便摇摇晃晃,叫人胆颤心惊,然后,他又同样安排这个貌美女子与他们在吊桥上偶遇、攀谈……”
便是以李师师博览群书、尽知古今的见识,也不曾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心中不禁大为好奇,恨不得代替丹娘,马上问一句这是要做什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杨沅道:“然后,过了一段时间,这位智者便与这二十名学子私下攀谈,他发现,在书院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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