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发之前,为了取信太阴教,在宫中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惹的天后大怒,这是外甥想的原因。」
李绚的眉头猛然一挑,他似乎看到了掩藏这一切表象之后的真相,李绚重新缓缓的坐回到了胡椅上。
突然,他猛的一拍额头,恨恨的说道:「我怎么如此蠢笨,竟然没看透这一切表面的假象。」
欧阳通满意的点头,转头看向余泽:「贯中贤弟,你可有想通?」
「嗯!」余泽沉沉的点头,李绚都快把话说尽了,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但他依旧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忍之色。
「这是一个局,」李绚看向余泽,轻声说道:「天后是不会震怒的,因为剿灭天阴教,阎庄很关键。所以天后不会为了阎庄的所作所为而暴怒,就算是要做什么也在这一切之后,所以这一切全部都是一个局,包括丘神積前往阎庄府邸,秘卫包围阎庄府邸,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都是做给天阴教人看的,甚至阎泰被罚也是如此。」
「可惜我等当局者迷,无法跳将出来,对此竟茫无所知。」余泽苦笑,看向欧阳通:「通师兄,如此一来,这代价是否太大?」
李绚身形一顿,看向欧阳通,
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受命于天,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者,亦视天如父,视天以孝道也,奉天承运,天意难违。」欧阳通儒学大家,对着自然无比清楚,阎泰被贬桂州的诏令已发,一切已无回转余地。
圣旨一下,天后是不会朝令夕改的。
「阎庄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李绚心中感慨,阎庄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帮助朝廷彻底清除天阴教逆党,彻彻底底定东南,然而如今胜负未知,就已经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一旦他有所失手,阎泰就连唯一机会都无了。
阎家这一代,阎立本后人阎元郎早年就任亳州刺史,但已亡故。
阎立德后人,长子阎玄邃,官至司农少卿,早在二十年前亡故。
阎庄,夫人刘氏为工部尚书刘审礼之妹,官至太子家令。
三子阎泰,朝散大夫、尚舍奉御,如今坐罪流放桂州。
阎立行后人,阎元秀如今就任甘州司马。
阎庄如今可算是将整个家族都赌了进去,一旦他失败,整个阎家将彻底从朝堂退出。
即便是他的舅兄刘审礼为工部尚书,但此事凶险,一旦失败,刘审礼也做不了多少。
「这是天后的一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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