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几的脸色已经彻底的阴沉了下来,他现在着实有些后悔,他应该一开始就问关于儿子的情况的。
李绚淡淡的看着刘几,轻声说道:「校尉可能有所不知,本王在杭州时,就收到了越州段都督任命,本王被临时授予了检校会稽府果毅都尉之职,如今本王在东阳的一切行动,全部都在段都督和王刺史的许可之下。」
「检校会稽府果毅都尉,如此说来,王爷手下的那些折冲府兵,你全部都是临时召集的喽?」刘几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希冀。
「的确如同校尉所说的,本王麾下的那一团的府兵,全部都是临时着急拼凑起来的。」李绚淡淡的笑笑,既然刘几这么认为,那就让他继续这么想好了,这对李绚来讲并不是一件坏事。
「现在轮到本王问问题了,我们这个游戏能不能继续下去,就看校尉会不会如实回答了。」李绚盯着刘几,神色淡淡的出口:「校尉能说一下自己和天阴教之间的真实关系吗,本王看的出来,校尉对天阴神女并没有多少信仰,对这次的天阴教起事也没有多少指望……看得出来,令公子也是一样,天阴神女说唾弃就唾弃了,丝毫没有犹豫,可见其本心如何。」
刘几直直的盯着李绚,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在下亡妻,当年之时,便是教主身边得力的贴身护卫之一,只可惜在当年那一战当中深受重伤,伤势虽然养好,但是身体也大不如前,最后在生产之后,身体血崩而亡。」
「原来如此。」李绚点点头,刘几根本不是天阴教的忠实信徒,他不过是个被天阴教用女色拉拢了的棋子罢了。
想来,类似刘几这样的人物,在整个东南人数怕是也有不少。
得想个办法,将来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本王回答校尉的第二个问题,校尉可还记得,昨夜去校尉家中,通报情形的那人吗,那人是本王刻意放出去的。」李绚一句话说完,就看到刘几的脸色微微有些抽搐。
随即,李绚开口问道:「本王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想要知道,本王如今所做之事,在这东阳城,可否还有什么错漏之处?」
「有,很大。」刘几死死的盯着李绚,嘴角随即露出一丝冷笑:「东阳最大的问题就在田亩赋税上,在下曾经说过,吾家是整个东阳,利钱最低的一家,同样也是手段最和缓的一家,王爷要是有时间,在下可将在下所知之事,全部告知王爷。」
「赋税之事,东阳各级官吏大大小小尽数涉足。」李绚摇摇头,说道:「此中之事终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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