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开始起事,我等必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放心,本王心中有数。」李绚稍微摸了一下下颚,然后开口说:「城门卫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望楼了」
望楼。
余泽和杜必兴相互对视一眼,面色肃然的拱手:「听凭王爷吩咐!」
「如今就看,丘二郎最究竟能查到什么了?」李绚的目光望向窗外,面色凝重。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点天阴教的蛛丝马迹,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只是不知道现在,丘贞沐究竟追到什么地方了。
「砰」的一声重响,一根拐杖狠狠的拄在了地上。
白发苍苍的沈拓坐在大堂中央,面色阴狠的骂道:「这些天阴贼,越来越猖獗了。」
站在一侧的黑色中年男,面色难堪的说道:「父亲所言甚是,天阴教的人竟然真的敢在城门口伏击了南昌王,他们真的是要疯了。」
「现在距离他们最后起事不超过半个月的时间,自然要清除一切会阻碍他们成功的人,这里面,就包括南昌王。」沈拓摇摇头,说道:「南昌王不能出事,起码不能在婺州出事,更不能在我等婺州世家的面前出事,不然的话,陛下就有理由对我们动手了。」
「父亲,儿知道陛下器重南昌王,可是陛下如果真的器重南昌王,又如何会让他来婺州?」沈四郎这话问的非常精巧,一般人恐怕甚至都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要明白,陛下的器重是一回事,自己的表现是另外一回事,今日当看到南昌王身穿王爵制服出现在城门口的时候,你阿耶我就已经知道陛下的意思了,而南昌王更是将这层意思清晰的表达了出来,他是聪明人,完全懂得陛下要他传播之意,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天阴教的人动了。」沈拓一时间恨的牙根痒痒。
皇帝让李绚这个当朝郡王来任这个婺州别驾本身就要警告他们这些人的意思,在王方鳞那件事情上,他们这些人做的有些过了。
别以为有些事情他们做的隐蔽,别人就看不出来。
当皇帝愿意和讲道理的时候,你就要好好的和皇帝讲道理。
如果你不和皇帝好好讲道理,那么皇帝立刻就会让你明白,他的刀锋究竟有多锋利。
李绚已经将皇帝的意思清楚的传达到了,可是天阴教的那群蠢才,偏偏在这个时候对南昌王动手。
他们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还是嫌他沈拓死的不够快。
「从今日起,家族子弟,轻易不许外出,一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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