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灼来背。
两兄弟,一个站着,一个跪着,面面相对,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无比的恨意。
一个是愤恨,一个是憎恨。
「原来,你一直都在盯着我。」钱喆眼中的恨意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面色平静的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过,所以,等到整个事情彻底过去之后,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钱家人之外,外人不会有一个活下来,更不会有一件证据留下来,绝对不会危及到阖族的安危。」
「我也可以!」钱灼立刻忍不住的低吼一声。
「你也可以?」钱喆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天阴教是朝廷逆贼,所以就是再怎么无所不用其及的使用手段都无碍,但南昌王呢,还有金华县令,县丞,县尉,还有无数的知情人呢。」
「只要金华城破,只要他们都死了,一切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钱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
金华和婺州就在一城之隔,天阴教终归是要进攻州城,那在此之前,利用他们攻破县城便可以了。
只要杀了南昌王,杀了金华县城所有知晓情况的一切人等,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金华县会在这三天内,将南昌王送往中枢的奏章拦下,若是三天之内,你搞不定,那么就别怪为兄,将你送出去了。」钱喆一句话说完,转身就朝祠堂深处走去。
清晰的脚步声逐渐的远离,钱灼忍不住的松了口气,但就在一瞬间,脚步声猛的停下,钱灼的心,冷不丁就是一跳,
钱喆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三日内,你可以动用钱家的一切钱财,但是钱家的人手,你一个也不准动。」
「啊!」钱灼忍不住的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站在祠堂内门,烛火之下,脸色晦暗不明的钱喆。
钱喆锐利的眼睛直盯钱灼,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这天下间就你一个聪明人吗,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有多少人在盯着钱家,但凡被他们发现我钱家人参与谋害南昌王,你信不信,明天,消息就会传到南昌王的案头。」
「可是你说过我可以动用家族的一切钱财?」
「没错,仅仅说钱财而已,抹账比抹人要容易的多。」钱喆一句话,无比冰冷的眼神,直接透入到了钱灼的心底最深处。
没错,抹账比抹人要容易的多,尤其抹的,还是只一个人。
尽管遍体发寒,但钱灼还是肃重的拱手:「遵令!」
「还有,告诉天阴教那些人,燕涛,去了兰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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