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深深的拜倒在地,然后陈恳的求道:「请大兄出手,灭绝一切消息流出婺州,则大事可成。」
「南昌王有疾,无法统率指挥,州县各衙都受为兄影响,全力剿灭天阴教,然而你却提前通知天阴教,让双方杀的两败俱伤,同时***,不让南昌王的奏章送往中枢。
然后在这个时候,动用家族私兵,杀南昌王和金华令等相关认识人等灭口,之后即便有所遗漏,但众口之下,无非妄言而已。」
钱喆忍不住感慨一声:「七郎,你的确天才啊!」
「愚弟糊涂,险些给家族带来大难。」钱灼再度深深的拜服在地,言辞之间满是愧疚。
「你是什么时候想通这一点的。」钱喆的声音依旧平静。
但这平静的声音却让钱灼有些不安起来,他赶紧回道:「就在之前,听完道门《太阴帝君诰》后,愚弟才想通的。
愚弟愚钝,想通已是太晚。」
钱灼没有撒谎,他能想通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天阴教这一次不肯帮他血洗金华。
无奈之下,钱灼脑中思绪翻飞,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一个能够让大兄认可,
动用家族司兵的方法。
「你的确愚钝,想通也的确太晚。」钱喆的声音突然间重了下来,冷冷的说道:「其一,朝中表面上在婺州上有王刺史,下有南昌王,中间还有录事参军张郎,但在暗中,还有内卫,暗卫,百骑等诸司,还有各种监察耳目,南昌王的身边还有一队千牛卫……」
说到这里,钱喆突然一声冷笑:「光是在南昌王的身边就不知道有多少耳目,你之事,南昌王虽然刻意对婺州隐瞒,但却并没有对朝廷隐瞒。
南昌王虽然没有奏章,但各方早就已经将密情上奏中枢。
你说,你让为兄怎么***。」
「啊!」钱灼猛的直起了身体,他脸上顿时满脸惊愕,随即,便是一片的懊恼,用力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后,钱灼赶紧追问:「大兄,金华之事,现在可是真的已经传到中枢去了吗?」
「你终于担心起来了。」钱喆跪在那里,没有回头,嘴里忍不住的一声冷笑:「不说他人,光是南昌王,你只知南昌王没有奏折送往中枢,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文章写往他处,他随便几笔,你就彻底的完了。」
「南昌王,南昌王……」钱灼霎那间死死的握紧了拳头,随后,他的猛的抬头,盯着前方兄长的背影,咬着牙说道:「兄长之前说,三日之内,保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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