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力量并不强,只要找准时机,适时下手,杀死几个若桑支氏的嫡系人物,相信麴氏立刻就会紧张起来。”
“让他们以为是没卢氏在下手。”李治眉头一挑,顿时听明白了李绚话里的意思。
以论钦陵噶尔家族和没卢氏的联手,其他人就算是对杜松芒波杰即位有所不满,但最终也难以掀起大的风浪。
可如果没卢氏对若桑支氏下死手呢,那么麴氏必然唇亡齿寒,有所动作是必然的。
如此一来,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加上一点火星,立刻就会形成巨大的风波。
“而且话说回来,谁敢肯定,没卢氏就真的没有那种心思呢。”武后站在一旁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王位继承,历来你死我活的残酷争斗,没卢氏怎么可能不时刻警惕麴氏呢。
这种事情,李治和武后心中最是明白。
当年李恪就是这么平白无故死的,他不过是牵连到了房遗爱和高阳公主谋逆案,就被长孙无忌冤杀。
那时候,李治看起来像是个被长孙无忌摆在台上的傀儡,但他的心思究竟早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不然,李治也不会在显庆五年,在长孙无忌获罪之后,才将李恪追封为郁林郡王。
但可惜,李恪的爵位并没有被他的儿子继承,反而是被河间王李孝恭的孙子李荣作为郁林县侯来继承。
政权继承,斗争从来从来都是血淋淋的。
李治这个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李绚身上:“此事就照此处理,南昌王,侍御史张恩正告你阴谋不轨,心怀险恶,你有何辩解?”
李绚顿时满脸苦笑,深痛无奈的说道:“臣对陛下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何来阴谋不轨,心怀险恶之举,臣之所做,无非光大门楣,伸展抱负,效忠陛下,遗泽后人,除此之外,别无他念。”
李绚说到最后,语气斩钉截铁,神色无比坚定,同时沉沉的躬身,一身的忠肯。
看到李绚如此模样,李治微微一愣,神色不由感慨,转身看向武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
武后没好气的白了李治一眼,然后说道:“陛下和本后,也不相信你会有什么阴谋不轨之事,心怀险恶之举,但你太过年轻,做事难免不周,如此,罚你居家自省,八月十五望月大朝,上殿与御史对质。”
“臣遵旨,多谢陛下天后宽容。”李绚沉沉的躬身。
“好了,回家吧,好好看看朕的福昌县主,福昌福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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