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的格局不变,但有的人终究是受到了损失,如果说放在某个州县,某个世家,那甚至是灭顶之灾。”
“你是说河北?”秦明难以置信的看向李绚。
李绚点头:“如果说在以往其他时候,废太子便废太子吧,孝敬皇帝亡故,河东一派裴氏虽然被排挤出权利中枢,但薛氏却伸进了手,甚至还成了宰相,如今李贤要是被废,受损最大的河北派,自然要缩回河北去舔舐伤口。
若是在這个时候,突厥人叛乱,河北人心纷乱,那么整个河北怕是要成一片糜烂,从大局讲,太子废不得。”
“但……太子做事犯了大忌。”秦明斟酌着语句,低声说道:“太子还是要废。”
“但太子之事,准确的讲,和东宫其他臣僚是无关的。”李绚看着秦明,低声说道:“你帮我做件事。”
“你说吧,我就知道,你把我这一次拽到洛阳,准没好事。”秦明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面色放松下来。
“帮我给尉迟循毓传个话,让他在东宫之内,和李显走的近些,多帮李显介绍一些东宫的低阶官吏。”李绚的声音很轻。
他和秦明,李显,还有尉迟循毓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尉迟循毓在太子李弘病逝之后,就投向了李贤。
和李绚,秦明,还有李显疏远了起来。
“你还是在挖太子的墙根。”秦明的脸色却忍不住的难看起来。
“这是陛下允许的。”李绚侧头,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同时他轻声说道:“只有这样,东宫那些人在出事的时候,李显去求情,陛下才会饶恕。”
“你这是为李显做太子铺路。”秦明看透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是陛下在为李显铺路,这便是陛下召我回来的根本原因。”李绚神色平静。
他和李显现在做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别人看透,但没用。
或许会有人推着李旦去和李显相争,去东宫争抢东宫的属吏,但他如果真这么做了,反而会引来皇帝的猜忌。
甚至就连武后都不会去这么做。
李显做了这么多年荒唐亲王,身边本就没有多少人,你们还想从他的身边做手脚,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其心可诛啊!
“那么太子呢?”秦明最后开口,问到了事情最关键的地方。
李绚抬起头,看向了逐渐接近的华山,轻声说道:“他不该动心的。”
皇帝已经派人去衡水查了,一旦证明李敬业曾经出现在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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