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传言,陛下之所以能登基,就是因为恒山郡王曾在先帝面前亲自保举陛下为太子,只是……陛下心中必然引以为戒。”
之前两人秘密谈的那番话,到了今日,他们两个是一个字都不敢提。
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李治登基,李泰,李恪相继被杀,这里面虽有长孙无忌的操弄,但也有李治的默许。
权势相争便是如此,一不小心,谁死也不知道。
李绚为什么现在要离得远一些,就是因为他害怕,自己在皇帝的眼里,会成为长孙无忌的那样的人。
一旦皇帝有了这样的印象,那么他只要一封遗旨,李绚立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哪个皇帝都是一样,在自己最后几年,最怕的,就是发生儿子之间的争斗。
李贤要被废,可以,但手段必须温和。
所以东宫的臣僚,才会被一步步的剥离。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按捺不住,一个劲疯狂的往前扑,甚至疯狂厮杀,杀的最凶的那个人死的最快。
这便是李绚当初说服李显最重要的一番话。
对于那些经历过残酷的夺嫡之争的皇帝来讲,他需要的,是一个温和的继承人。
“所以,之前,你要进去按住太子的手脚,避免他在突厥可能叛乱的情况下,走错路。”李绚呼吸变轻,然后低声说道:“现在,你要退出来,除了要在陛下那里留下孝悌的印象,同样也要小心太子在被废的时候,溅你一身血。”
“一身血?”李显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李绚:“如何会有一身血?”
“你忘了吗,刑部员外郎的那件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了。”李绚轻声提了一句。
李显的脸色不由得一变,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刑部员外郎当那件案子,是皇兄他……”
“那件案子的根本目的并不在帮助李敬业,而在于用那个人死来牵连裴炎。”李绚轻叹一声,摇摇头,说道:“裴炎,武承嗣,本身便是两个很好的替罪羊,但可惜,武承嗣提前被调到了汾州,李敬业尽管提前做了布置,但最后牵连到的只有裴炎,但可惜裴炎最后也只是被训了一顿。”
“所以这件案子,还是有被查出来的可能?”李显有些心惊的看着李绚。
“问题不在这件案子身上,而是在太子身上。”李绚抬头,看向东宫方向,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太子做的,实在太不像他平时的风格了?”
“的确!”李显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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