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张大安对着李绚认真拱手。
李绚抬头,手按在桌案上,淡淡的说道:“张公,长安来公文了。”
“出了什么事?”张大安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他的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
李绚摇摇头,说道:“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已经东巡洛阳,太子长安监国,左相,郝相,赵相辅政,但左金吾卫大将军房先忠随侍洛阳。”
一封公文,李绚从桌案上拿起,递给了张大安。
张大安接过公文,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许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长安就是个幌子,真正的关键在洛阳,不出意外的话,太子不久之后,就会被叫到洛阳。”
“没错。”李绚点头,说道:“陛下让太子今年清查河南道的隐田,这些事情,初期需要在长安完成,但到了后期,还是需要前往河南道去实地考察,相信太子也明白这一点。”
“太子也在迷惑陛下。”张大安轻叹一声,摇摇头,说道:“皇甫公义和刘讷言的手段用错了地方。”
“或许这是太子自己的想法。”李绚微微摇头,说道:“长安洛阳,一切都在陛下和天后掌中,太子的命运,都掌握在天命之手。
本王今日叫张公回来,就是想要问一问,张公是要前往羊同,还是留在昌州?
一切选择,尽在个人。”
“呵呵……”张大安突然笑了,摇摇头,凄然说道:“王爷太高看张某了,张某算随在太子身边三年,但说实话,和太子之间的情分,早已经在去年之事上了结,至于日后,了此残生罢了。”
李贤不动则已,一动必败。
李贤如果不动,张大安没必要帮他。
李贤一旦动了,张大安就再也帮不了他了。
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张公,东宫之事,归根到底,只在一人。”
“是陛下。”张大安默默点头,如果皇帝不想废太子,谁也废不了他,但皇帝想要废太子了,谁也救不了他。
“所以,东宫的机会很小。”李绚看着张大安,说道:“如今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将事情不影响到昌州之战……张公,你觉得整个昌州上下,有多少是陛下暗中安插的人?”
“何须安插。”张大安抬起头,看向李绚摇摇头,说道:“王爷自己不也一样唯帝命是从吗?”
“是的。”李绚直接点头,然后说道:“但除本王之外,昌州上下,司马主簿,各级参军,各卫将军,中郎将,说不定谁的手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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