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批人要死了。”刘仁轨轻叹一声,仿佛在他的言语之中,接下来,李景嘉很可能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李显骑马朝丹凤门而去,同时轻声说道:“那样的有心人,还是少些都好,孤可不希望他们有一日传谣言传到孤的身上。”
“也是!”刘仁轨点头赞同。
说话之间,两人来到了丹凤门下,四周的群臣早已经彻底肃然起来。
太子和左相两人同时抵达太极宫,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也仅仅是浮想联翩而已,很快他们就看向了李显和刘仁轨的背后。
更远处没有他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些人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
因为如果只有李显,只有刘仁轨的话,那么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种事。
哪种事?皇帝驾崩!
如果皇帝驾崩,秘不发丧,或者皇帝垂危,召见太子和宰相,起码也应该召见太子,左相,还有中书令和侍中。
尤其是侍中之位,更是不可或缺。
大唐朝制,皇帝的圣旨,只有门下省审核通过之后,才能盖印发布。
现在却是李显和刘仁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而且刚刚天后才召人进去了言说了东巡延期的事情。
说明皇帝的病情虽然严重,但也仅仅是严重而已。
有些人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但也有一些人,眼底的好奇从来没有打消过,皇帝的病情,真的仅仅是严重吗?
……
李显来到丹凤门下,刚要下马,就在这个时候,头顶的上方一阵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名三旬出头,一身黑衣黑甲的将领接替程处弼,站在了城门之上。
程处弼则是从城门上下来,一身红衣金甲,来到了城门下,然后准备离开。
在看到李显和刘仁轨的时候,程处弼立刻站在城门旁拱手行礼:“末将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左相。”
李显翻身下马,同时问道:“广平郡公,伱这是?”
“回禀殿下,末将下值了。”程处弼轻松的笑笑,说道:“陛下有令,让末将回家休息,到了晚上再过来换值,眼下宫门由禁卫中郎将李祎负责看守。”
“李祎。”李显诧异的抬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李祎。
李祎从蕃州调回长安已经有相当一阵了,不过他为人低调,李显也不和他接近,所以对于他的情况也知晓不多。
“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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