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消息。”欧阳氏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说道:“自从八月以来,陛下便长居贞观殿不出,虽然偶尔接见外臣,外臣也难见真容。”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局面就完全不一样的。
长安森严国都,但是在长安宵禁,城门封闭之后,依旧能有三十多人逃出长安,这绝对是一件无比令人骇然的事情。
“请阿母教诲。”李绚蹲了下来,蹲在欧阳氏的眼前,他最近虽有布局,但诸事之下,难免思绪混乱。
不过李绚自己却需要留在李显身边,这样他们才会忽略他额外的动作。
还有窦玄德和崔知悌,也一样少不了要被皇帝清理。
走到了石亭中,李绚拿过软垫放在下面,欧阳氏这才坐下。
刚才那一瞬间,他一直有些提心吊胆,害怕说出什么毒奶的话来。
“儿子知道。”李绚微微躬身,神色真挚。
欧阳氏顿时就明白了李绚话里的意思,东宫要和世家妥协。
直到许久之后,李绚才转身离开。
来到后院门口,欧阳氏摆摆手,让李绚停步。
“是!”李绚躬身,起身的时候,欧阳氏已经进入了后院。
虽然说两人几乎没有见过面,但这里面的事情,欧阳氏可是听过李元则说过不止一次。
因为他知道,李治的身体现在虽然未必像人们想的那么差,但也必然熬不过这一次。
她知道的,可比李绚知道的,要多得多。
如今在洛阳,皇帝却是一次大朝都没有参加过。
如果武后觉得李绚碍眼,蛮不讲理的杀了他,那么就算天下人为他喊冤也都迟了。
李绚轻轻点头,如果不是出了越王谋逆和西突厥谋反之事,恐怕刘仁轨,李敬玄,还有刘审礼三名宰相都要退。
欧阳氏笑笑,相比于李绚,欧阳氏更明白其中的凶险。
甚至在秋冬,朝臣求见的时候,也多是隔着厚厚的帷帐说话。
李治死了,死前会留下什么,死后又会有多少变化。
稍微停顿,欧阳氏神色冷峻起来,看着李绚,她认真的说道:“大郎,你要小心,这种时候,你最需要小心的,是身边的人……若是真的出事,那么什么边州督抚,什么右卫大将军,都不管用,只看别人需不需要你死。”
李绚需要保证的,是他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在这一次的大变之中,能够有所进取,起码不要被人排挤出去。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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