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功劳,二凭资历,三凭皇帝所需,同中书门下三品,便是皇帝所需。
李旦一愣,随即满脸恐慌的叩首道:“父皇,那是奉命守卫嵩山的各卫士卒,而且只是奉命统管而已。”
“是啊,他现在越来越稳妥了,西域之事便是如此。”李治微微摇头,说道:“算了吧,蕃州和西域的事情,将来将他调过去便是,眼下,还是先让他将郑家的事情处理妥当。”
一句诛心之言,李旦已经无比的战战兢兢。
“喏!”李显沉沉拱手应诺,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解。
“喏!”王福来没有丝毫初一,拿起白绢,就走到了深处的火炉边,将白绢直接扔了进去。
禁卫大将军裴行俭的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左卫大将军薛仁贵的代州都督,右领军卫大将军李谨行的昌州都督。
如此一来,即便是崔知温对皇帝有些不满,但也不会多做什么,也没法多做什么。
贞观殿再度静谧起来,只有深处的火炉还响着松木燃烧发出的毕剥声。
从一开始修缮嵩山道观,便已经有各卫士卒进入,有的是负责看管民夫,有的则是进行一些关键位置的修建,后来工程规模越来越大,用的人就越来越多。
当然,毕竟是皇帝,朝中群臣即便是再怎样,也不敢抬头直视于他,所以即便是有些问题,其他人也看不出来。
李治微微摆手,武后在一旁开口道:“回去吧,把你皇兄叫进来。”
这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
李治的声音幽幽的在帷帐之后响起:“伱在嵩山,如今已经有了四千多兵了吧?”
“出事不怕,出任何事情都不怕,只要你能够控制的住,那么多大的事情都不怕。”李治看着头顶的房梁,轻声开口道:“今日之事,最大的无非就是罢黜宰相。”
这药可以让皇帝上朝,但又能最大程度的将药性对皇帝身体的冲击降低到最小。
皇帝不想,不敢,也舍不得用钟吕延命丹。
李显的脚步声彻底的远去,李治躺在病榻之上,轻声叹道:“媚娘,你这一次做错了。”
皇帝躺在御榻上,三言两语便将朝政最核心的机密说了出来。
“是!”李旦再度叩首,然后站起来,再度拱手,这才轻步的离开贞观殿。
明升暗降。
之前因为坐镇大将军官衙,所以这些事情全部都被耽搁了,现在正好放他们回各自的进奏院去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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