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州长史,进中枢可为六部郎中,仕途走的很稳。
薛曜原本为李賢的太子中舍人,虽然后来李贤谋逆,但此事薛曜并不知情,所以李贤被废之后,薛曜只是被免职。
现在过了这么多年,薛曜被重新启用,任右金吾卫右街使,正六品下。
从正五品下的太子中舍人,到正六品下的右金吾卫右街使,足足跌了一品。
关键是他这个位置很难再往上升了。
不只是他,当年李賢的东宫旧臣,很多虽然逃过了当年一劫,但基本前途都毁了。
哪怕薛曜的父亲是如今的尚书右仆射,也是一样。
“王爷!”薛曜对着走过来的李绚微微拱手。
“薛兄。”李绚拱手还礼,面色感慨,他刚刚和薛讷闲聊了几句。
相比薛讷,李绚和薛曜要熟的多。
李绚当年做过李贤的太子右赞善大夫,后来西面出征,薛曜还代李贤送过他几次。
“薛兄最近还好吧?”李绚很随意的闲聊。
“还好。”薛曜微微苦笑,说道:“没有人找麻烦,但也没有人亲近,平日里只有几个当年的同僚还聊一聊。”
稍微停顿,薛曜说道:“倒是听尉迟说过,不久前还见过王爷。”
“嗯。”李绚点点头,说道:“进出城门的时候,偶尔能够见到尉迟。”
尉迟循毓任左监门卫郎将,值守定鼎门,他和扬州大都督府户曹参军韦承庆,是两个少有的从当年李贤谋逆案中,无伤摆脱出来的人。
就是张大安,也是从差一步成为宰相,贬成了李绚的蕃州长史。
李绚笑笑说道:“马上新年了,有空的时候,我们这些当年的友人可以一起聚聚。”
“陛下封禅,王爷怕是少不了要大忙,下官这里就不打扰了。”薛曜面色苦笑的摇摇头。
李绚略微沉吟,看向薛曜说道:“薛兄有没有想法到西域去转一转,我大唐,终究是以军功定世的。”
薛曜微微一愣,拱手道:“多谢王爷提点,只是家父……曜暂时不想此事,不过下官可以将此言传递给他人。”
“善!”
……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思恭坊而去。
马车之内,刘瑾瑜靠在李绚怀中,低声问道:“夫君今日和薛曜在那里私谈,可是别有想法?”
如今皇帝身体越来越差,生死就在几日之间,这个时候,李绚却和薛曜这种李贤的东宫旧臣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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