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西域,在草原,在无数外邦。
李绚只要立足西域,凭他的刀弓,立刻就是又一个天可汗。
李绚轻叹一声,转过身,朝着自家院中走去。
两侧黑暗的阴影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影在晃动。
寂静无声。
……
乐城县公府,书房中堂。
刘仁轨平静的坐在主位上,轻微的脚步声在侧畔响起。
一身紫色道袍的尹文操从里屋走了出来。
“左相,密卫的人没有敢动手。”尹文操对着刘仁轨微微拱手。
刘仁轨点头,然后问道:“若是他们动手,他们有胜算吗?”
“没有。”尹文操淡淡的点头,说道:“彭王夜间而来,手下一队金吾卫骑兵每人都带了圆盾和弩弓,手中长槊,身上金甲,以彭王的战力,没有五百人,是杀不死他的。”
刘仁轨神色一笑:“他这位前线大将,看来是真的成气候了。”
“不止如此。”尹文操目光看向雨夜中的长安城,轻声说道:“距离彭王所在两侧街道之中,各有一队好手,身着黑衣紧随护卫,真要出事,被留下来的,可能反而是密卫。”
稍微停顿,尹文操轻声说道:“如今,左金吾卫秦善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旦有变故,他立刻就会派人驰援彭王,以如今的行事,天后不会想让人知道自己密杀彭王的消息传出去的。”
“今夜之事,不是天后在动手,是范履冰。”刘仁轨摇摇头,说道:“彭王昨日有半个时辰消失在密卫的监控当中,所以他们有些紧张。”
“所以今日只是恐吓?”尹文操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刘仁轨点点头,然后看向洛阳方向,无奈的摇头道:“天后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彭王留在长安,若是他遇刺称病留在长安,恐怕立刻就有变数,武三思压不住他。”
“天后想要事变,还不想闹出太大的风波。”尹文操忍不住的感到好笑。
“因为天下间,真正的问题从来不在王室身上,而在世家身上,先帝在世时,都没有能够对世家造成足够压制,先帝过世,天后更怕世家趁机挖掘朝堂根基,所以她不想看到大乱。”
刘仁轨呼吸沉重,然后说道:“但朝政大变,不死人是不可能的,尤其,在先帝病逝时,东部突厥可汗突然生病,未曾前来长安哭祭,之事恰好赶上天后下令免拜,这才了了。”
“东部突厥,西突厥。”尹文操摇摇头,说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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