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拱手,然后快步朝外面走去。
余泽走到李绚身侧,低声说道:“季真当年是状元出身,他和那位孔学士,应该有很多可以聊的。”
“佛门啊!”李绚轻叹一声,摇摇头道:“朕将那位孔学士留在洛阳,不让去长安,就是为了今日,佛门还是需要儒家来对付,道门在儒家背后捡便宜可以,让他们主动做什么,很难。”
“陛下都已经将白马寺改成青羊宫了,难不成青羊宫的那些道士还会放弃不成?”余泽轻轻冷笑。
“蜀中的道士,未必愿意在洛阳常待,但若是换做是茅山上清宫的道士,他们必定占死了绝对不松手。”李绚摆摆手,一句话道出了道门内事。
天下道门宗脉无数,真正喜欢钻营的,还是要数茅山上清宫的道士,其次是终南山楼观道的道士,还有就是龙虎山张家的那些人。
蜀中的道门,未必愿意出山去争斗,当然最多占一落脚之地。
白马寺这个地方,也就是李绚亲手改成的青羊宫,不然换做别人,他们无必愿意留下。
聪明人都能看的出来,那里必然是一个漩涡,佛道相争的漩涡,背后还有着皇帝的支持。
……
一身绯色长袍,手持竹笏的孔惠元,对着金阶之上的李绚沉沉拱手道:“臣,弘文馆学士孔惠元,参见陛下。”
“孔卿平身吧。”李绚点点头,然后问道:“秘书监的文卷,抄录的怎样了?”
“还需要十余日时间才能够抄录完毕。”孔惠元认真躬身,他之所以长留在洛阳,就是因为李绚允许他抄录编修《汉书》所需要的文献,甚至于李绚还将将来编修国史的事情,也和他说了。
孔惠元,以弘文馆学士,参与编修《汉书》,甚至还要编修国史,这里面除了他孔子后人的身份,他本身浓厚的学识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
孔惠元在来到洛阳之后,李绚可很是考较了一番。
李绚点点头,说道:“孔卿,朕向你询问一事。”
“陛下请讲。”孔惠元轻轻拱手。
李绚抬起头,看向外面的广场,面色凝重的说道:“大学士三个字最早出自哪里?”
“回禀陛下,应该是出自《周礼》,《周礼春官》记载:诏及撤,帅学士而歌撤。”稍微停顿,孔惠元认真说道:“家祖曾在《仪论》注中说:学士谓乡庠、序及国之大学、小学之学士,大学之学士,可谓大学士。”
李绚点点头,说道:“朕登基以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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