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借财运。
莫非这男人是来她家里借财运的?
姜安宁有些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无语住了。
这男人得是多想不开,跑到如此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她一个乡野村姑借财运……
总不能是她有什么神奇的命格吧。
姜安宁一通胡思乱想,自己就把自己给逗笑了。
“我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何非要强行买走我家的这么个碗,不过,公子既然有此要求,觉得我若是不让你将这个碗带走,便会良心亏欠、寝食不安,那我也实在是不好做个恶人。”
听她如此说,王尚以为她是要同意,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高兴的笑来。
不想姜安宁话锋一转,猛的上前一把从他手中夺过水碗,果断干脆地将碗掷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
白白净净的瓷碗,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院子里的方婶子跟隋然听见动静,赶忙的跑了出来。
姜安宁气定神闲地看着王尚:“如此公子就不必担心男女授受不亲,又或者是公子有什么疾病,担心会通过这口碗传染给我,从而良心不安。”
“公子觉得可还好?”
王尚愣愣地看着呗摔碎的白瓷碗,一时间有些没有缓过神。
刚刚这碗是在他的手里吧?
刚刚姜安宁是距离他很远吧?
甚至她刚刚所在的位置还有台阶吧?
她是怎么忽悠的一下子就冲到自己面前,还将他手中的碗给夺了去的?
他是大内第一高手,没错吧?
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杀了那么多的人,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在没有他的允许下,近他的身。
便是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个人能是他的敌手。
即便他这些年厌倦了打打杀杀,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窝在江安县贪图安逸享乐,迟迟不肯归京。
却也从来没有松懈过习武,更是不停的精进着身法。
怕的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万一他懒怠了,会不知道在哪天,被哪里冒出来的天才杀手,给收割了性命。
就像是他,无情收割别人性命一样。
明明他觉得自己变得更强了。
怎么反倒是让姜安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此轻而易举的靠近他,还从他手中夺走了那口碗?
若是在刚刚,姜安宁夺走的不是他手中的碗,而是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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