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要是咬死了没有钱,难道他们还敢闯进人家中打砸抢不成?”
王尚冷笑了一声:“从前或许还会如此……”
现在嘛,有把赵海,连同赵海一家子全都送进了大牢里头的先例,他们少不得要掂量掂量。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想要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不顾一切的对姜安宁大打出手,将她逼至绝境,少不得就要让这些人见到一些好处才行。”
“我给出的那些银子,恰好就是引子!”
娇娘微微皱眉:“引子?”
她还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这能引出来什么?
“那些人既然之前会因为赵海的缘故,对姜安宁唯恐避之不及,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只敢口头上逞几句嘴皮子之快,难道现在看到那些银票,就不会再恐惧先前姜安宁报官,将赵海一家子给送进去蹲大牢的事儿了?”
娇娘眉头越皱越深:“我实在是不能够理解你……”
“为什么不呢?”
王尚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在说,你不理解,那是因为你蠢。
“人为财死……一个人,如果看到了十分的利益,只不过需要放弃一些底线,那他或许放不下。”
“但如果,一个人看到了百分的利益,这个时候再让他放弃一些底线,那他就会产生动摇。”
“再如果,这个人看到了万分的利益,那么都不需要你跟他说什么放弃底线,他自己就会没有底线了。”
王尚笑了笑:“在我给姜安宁银票之前,村里人最多也不过就是想想,让她给付了江巍许诺给那两个养蚕人的二百两银子,了不得的,也就是在二百两银子上,多说上一些。”
“那也就三五百两顶天了。”
娇娘皱眉:“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那些人既然狮子大开口了,不会多要点儿钱,而是只要三五百来两这么一点儿……”
“这么一点儿?”
王尚忍不住地笑了:“你管三五百两,叫这么一点儿?”
娇娘:……
不然呢?三五百两,不就是……一两顿饭的钱吗?
她们这些人出门,哪次不是揣个几千两面额的银票,太小的,连带在身上,都会觉得累赘的好不好?
如今在江安县,过的这种苦哈哈的日子,且就不提了。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便是包上一条简陋些的花船,这一晚上的花销,就少不得要一千两银子了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