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她玩味的笑了笑:“只是我不知道,嬷嬷是拿什么跟我保证?”
“我该怎么才能相信,眼下答应了好好的,背后会不会又是另外一套说辞,一副嘴脸?”
桂嬷嬷脸色微寒,目光凌厉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从容的模样,不急不躁的问:“那姜绣娘以为当如何呢?”
姜安宁哂笑:“我也不想如何,也不能够如何。”
“只是,希望嬷嬷能知晓,若是今日所言谤毁我声名之事,有只言片语的传了出去,便都是贵府上之过!”
桂嬷嬷拧眉,忍不住动了肝火:“姜绣娘这话,未免有些太过于强人所难了吧。”
“不问青红皂白的,将一切有关于损毁您声名的话,都强按罪名在我们身上,是否太过于霸道不讲理了些?”
“谁又能够保证会不会有居心不良之人,暗中传一些恶言恶语,想要借此诬赖在我们头上!”
桂嬷嬷轻睨了姜安宁一眼:“我可是诚心诚意的跟姜绣娘您道歉!”
她语气不咸不淡,却处处透露着责怪的味道,暗指姜安宁太过于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是啊,谁能保证会不会有些心思恶毒之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姜安宁像团棉花似的,对人指桑骂槐似的话充耳不闻:“嬷嬷是真心诚意的与我道歉,我也是真心实意的相信贵府,相信安夫人,但不会有那种小人之举。”
“只是人心难测,我实在是不得不把丑话说在前头啊!”
她眨了眨眼,看起来无辜极了:“我这人,天生胆小,生怕会沾染进什么麻烦事情,更怕会有那些恶毒心思的人,编排一些莫须有的瞎话污蔑我。”
“毕竟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爹娘,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冷眼与委屈,才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嬷嬷应该能理解我的吧?”
姜安宁眨了几下眼睛,瞬间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浑像是桂嬷嬷但凡说句理解不了一点儿,她就泪流成河,哭淹了这安家大小姐的院子似的。
桂嬷嬷:……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竟然有如此刁钻的一面?
只是,这样的话,她实在不好应答。
否则若是来日有人污言谤毁姜安宁一句,便算到安夫人头上,那岂不是平白为人背锅,什么香的臭的都能来碰瓷安夫人?
这和要安夫人为姜安宁的名声清白保驾护航,有什么区别?
未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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