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算计,皇帝得是多么的愚蠢,才会一无所觉?
或许旁人如此做,并非没有胜算。
只要帝王相信那人的忠心,哪怕他不忠,也照样是忠心肱骨!
可帝王如果不相信那人的忠心,即便他再怎样忠诚,帝王也只会亲手将那颗热忱赤诚之心,给深挖出来看看究竟是否是真的忠心耿耿!
即便是你让他挖了,白白的搭上一条命。
帝王也只会说:如此愚钝,忠来又有何用?
将你贬斥的一文不值。
只有这样,才会彰显出帝王无错。
更何况像是江侯府这样,早就已经被帝王怀疑过一次忠心,恨不能早早将之除而后快的门庭。
不过,江巍是认同夺皇权,做帝王的。
皇权害他,他便倾覆了这皇权,又如何?
只是这样的话,也不必宣之于口。
他心中有数就成。
江巍深知,这样的心思,是无法与家里人说通的,索性也不去做那些无用功。
只说了赐婚这件事儿的利害。
“如果那位,真的想重复江安侯府的荣光盛宠,便不会随随便便给我指了个不知是何模样、是何出身的韶安郡主!”
“更不会纵容婚事指定这么久了,却始终不曾见韶安郡主的家里人,过来与咱们商量婚事的诸多事宜。”
“御前的那些鹰犬,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咱们上蹿下跳,大张旗鼓,毫不掩饰的在京都调查韶安郡主的消息,那位难道会不知道?”
“明明知道咱们是如何急得团团乱转,却沉默不语,丝毫信息不肯透露,分明是将咱们当成了无头的苍蝇,戏耍着玩的!”
江巍语气有些急,情绪波动很大。
江安侯夫人微怔:“是、是这样的吗?”
她神情略显恍惚。
如果江巍说的才是真相,那丈夫这些时日来,红光满面的欢喜,又算什么呢?
自作多情吗……
“不然您以为?”江巍心里头有火气,语气也就没多恭敬。
江安侯夫人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失了力气般:“我以为、以为……”
她以为女儿在那位行事雷厉风行、狠厉无情的帝王心中,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所以当初才会因为女儿的死,迁怒江安侯府。
如今是时过境迁,他又念起女儿的那些好,所以也渐渐的,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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