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尔说得对。
“如果我从一开始看到莫度，就操控卡西利亚斯中断释放镜子空间，就不会造成莫度的死亡。”
史蒂芬·斯特兰奇闭上悲伤的眼眸，深深的吸着空气，浓郁的悲伤几乎是没有办法掩饰。
他不由的心中想起古一。
严格来说，古一也是被他带入深渊的。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过于相信骇尔表现出的，认为骇尔是改变未来的异数；在自己知道未来的情况下，肯定是可以拯救古一的。
但自己当时偏偏去复仇者联盟，在骇尔面前寻求他的合作。
这一切，都是归于自己看待到未来的傲慢，自大，唯我，这一幕幕的回忆场景不由的闪烁在史蒂芬·斯特兰奇的脑海中。
他发现，自从自己看到未来后，以为是能够掌握一切，但是，他仅仅是看到自己和未来的进程，自己仍然是那个骄傲自负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自己······从没改变过。
史蒂芬·斯特兰奇不禁的想到在刚才，骇尔并不是称自己为斯特兰奇法师，又或者是史蒂芬，又或者是全名史蒂芬·斯特兰奇。
而是平淡的说了一句“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
骇尔早就看清楚自己了，看清楚自己的骄傲自负，会导致身边的人一次次的陷入险境和死亡。
史蒂芬·斯特兰奇闭着眼深掩的悲伤脸容上，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对自己的嘲讽，他缓慢的张开眼皮后，把一切的悲伤与后悔，责怪自己，自己的骄傲与自负，都深深的掩埋在眼眸的深处。
心灵与明悟自身的洗礼，让他的精神法力更进一步。
但···这又有什么用吗？
史蒂芬·斯特兰奇只得沉默的在心中叹息一声。
另一角的尼克·弗瑞，眼睛眯得危险起来，他没有空去悲伤与计较曾经被骇尔利用的事情了。
现在有更严重的事情需要处理。
知道骇尔的真面目其实不意外，因为在怀疑的那一刻开始，尼克·弗瑞就已经做到最坏的打算，并且预料到最坏的结局。
但是这种结局来到眼前，仍然让他震撼和自责，愤怒，自己竟然被骇尔如此玩弄在鼓掌之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沾沾自信的利用骇尔来守护地球。
现在呢，现在地球都已经属于骇尔的了。
而伴随着骇尔对地球的经济，武力，人心掌控，尼克·弗瑞是真的找不到什么方法来破这个坚固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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