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贵的问题,就更管不住了。那些营利性的民营医院,他们都能自主定价,那还得了?”
“老师,我看新闻上说那些民营医院给病人做手术,开刀开一半了,结果临时要人家加钱的,不给钱不缝合了。我也是开大眼了,还能有这奇葩事情。后来一打听,结果这事儿还真不少。他们都是低价骗你进去,进去之后再给你来一大堆付费的骗钱项目。”
高源沉沉点头,心情沉重了许多,他对何方道:“你这女朋友谈的够可以,增长了不少学问。那么,她有没有说要怎么解决看病贵的问题?如何防止医院乱收费?”
何方愣了几秒之后,干笑道:“这不是……这不是还没谈到这儿,就……就分手了嘛。”
高源无语了,给了对方一个白眼,而后就大步往前走了。
何方提着大包小包追:“老师,您等等我,要不我试着去求复合?老师,老师……哎……老师,你别走那么快啊。”
……
到了医院,高源换上白大褂,他带的那些学生已经拿着小本子等着了。高源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而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轻轻挥了挥手,道:“跟上我,开始吧。”
……
随后,高源便开启了广东和老家两地奔跑的时光。高源每年都要南下四五次,去带这些学生,也会应邀去医院里坐诊一段时间。而这些学生也会去高源的小诊所里,进行长时间的跟师学习。
有了大城市大平台的支持,高源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不停有记者媒体来采访。慕名而来的病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人是穿州过省而来。
他们这乡下小小的联合诊所每天都挤满了人,几个老家伙都忙不过来了。小汽车在门口停了一排又一排,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个老人出现。
年过70的高源,竟在垂暮之年迎来了自己事业的最高峰。
他更忙了,成名之后他几乎没有在半夜12点之前入睡过。每次睡觉,都要到凌晨。而一大清早,他就又需要起来继续坐诊治病。
这也惹来了温慧的不快,家里的固定电话的铃声就没有停下来过,一天到晚都在响,甚至很多时候后半夜都还在响。气的温慧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而高源又无奈地插回去。
高源总是说:“人家既然在后半夜还过来找,那必然是遇上了非常危急的事情,不好拔掉电话线的。这一拔,很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每次,温慧都被气的不行,她总是说:“地球没你不转了呗,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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