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苦笑道:“这几rì被都司大人cāo练下来,若是不这样坐着,便会浑身酸疼。实在不是刻意为之。”
秦雷心中暗笑,秦奇在他面前立了军令状,便开始了整风行动。秦奇可全程观看了当时秦雷在草原上把一群兵痞训出兵样的全过程。那种神奇的效果令他记忆犹新,是以一上来,就把秦雷那一套照搬过来。每rì里寅时集结,也不干别的,就是站半个时辰军姿、然后稍息立正齐步走半个时辰。等到卯时才结束cāo练,各自办差。
这些官吏平rì里松松垮垮、派头十足,一受不了这份苦、二受不了这份拘束。哪能不叫苦连天。无奈秦奇黑着脸宣布,受不了可以直接回家,再也不用回来了。
官吏们想找王爷告状,可每次秦雷都顾左右而言他,官员们这才知道王爷与都司是穿一条裤子的。想去巡查寺去告状、可巡查寺衙门还没开张呢,寺卿大人更是不照面。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官员们只好强捱起来。没有一个主动退出的,且不说好不容易官升一级、且有个不拘一格用人才的王爷罩着,谁也不舍得放弃。就是退出去又能去哪?本来能让他们这些皂吏出身担当的位子就不多。一空出来就有无数人争抢,绝无仍虚席以待的可能。
六天下来,官员们果然规矩了许多。秦雷望着神情明显木讷很多的朱贵,心道秦奇矫枉过正了。
情报工作本来就不是个规矩人能干好的活,秦雷用秦奇不过是借用他出sè的组织筹划能力,来搭建起民情司的架构,并为这艘船掌好舵。在秦雷的计划中,马南在历练后将接过这个位子,而秦奇是要放在朝堂之上,为秦雷呐喊的。
他起先没预料到老实人发起狠来也是如此恐怖,竟然几天时间就把这些老江湖整得鹌鹑一般。后来想到秦奇都察院的出身,整人功夫乃是看家本领,这才释然。
沉吟良久,秦雷才对朱贵缓缓道:“孤知道你们三四十岁的身子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啊。”
这是朱贵这些天来听到的第一句人话,竟有些哽咽道:“谢王爷体谅。”
秦雷也不知道这老油条是装可怜还是真心酸,不过无所谓。他温言道:“你是本王要大用的,可是还有些不合意的地方。”
听到‘大用’这个词,朱贵的眼珠顿时瞪了起来。若是他知道秦雷对不下十人用过这个词,想必不会如此激动。
秦雷见他终于jīng神起来,继续鼓劲道:“不是有句话叫,真金还需火炼吗?你是不是也该好好练练啊?”
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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