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投降后的第三天,樊城也降了。樊城本来就是弥勒教的附城,一切都是以襄阳城的马首是瞻,见‘首都’都降了,他们也没有义务为所谓的‘大华国’死节,他们太疲惫、太饥饿、太恐惧了,当秦雷答应依照襄阳府成例对待他们后,便在佛女的注视下,缓缓打开城门。
自昭武十七年五月初八起,至七月初十rì,历时六十二天的‘弥勒教大起义’就以这种方式结束了。放下武器的弥勒教徒们,rì后必将遭到士族门阀们的疯狂清算,损失一万多人的镇南军也不会放过他们。但在此时,他们想不到这一点,或者有人想到了,也会心存侥幸,认为只要躲得远远地,安度余生还是没问题的。
要用一句话描述便是,此次动**有一个残忍的开端,一个残酷的高cháo,以及一个残念的结局。
这次两个月的南方内**,对天下局势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无论是三国间,还是秦国国内。
从秦国国内看,尽管强大的边军坐镇,没有让齐楚两国趁机渔利,但这次蔓延南方两省,波及周边省份,甚至影响全国的大暴**,严重的消弱了秦国的内在实力,深远的影响了秦国的政治格局、也深刻改变了秦国的军事结构。
从经济上看,南方两省乃是秦国的南方粮仓,以全国三成耕地、生产出全国五成的粮食。虽然漕运rì废,国内关卡林立,导致南粮北运成本过高,北方各省更然以自给自足为主。这也导致南北粮价相差五倍以上,南方米贱伤农,北方米贵更伤农的可笑局面的出现。
但不能因此而否定南方在秦国战略储备中的地位,此次之所以北方没有**起来,完全是因为朝廷将南方的库府悉数搬空,输血北方,靠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挨过去的。而且历年东征,朝廷全是从南方调粮,从北方出兵。即使是平时,南方两省也负责着东方战线的大部分粮草供给,若没有南方源源不断的物资支持,秦国庞大的战争机器是很难有效运转起来的。
朝廷这杀鸡取卵的一抽,又‘壮士断腕’的一抛,把个鱼米之乡的矛盾激化到了极点,最终导致了这场破坏惊人的大暴**。这场历时两个月的暴**席卷了几乎整个南方,只有荆州府以东至镇南军驻地的几个府幸免于难,损失自然骇人。
从上层看,但凡暴**地区,官员士绅被杀戮殆尽,那些实力雄厚的大族首脑,虽然大部分逃了出去,但他们动辄数千的族人是不可能都逃走的,大部分也被葬送在这一场。至于宅院庄园、以及内力的家什器具,当然也逃不了被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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