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点。
“还是没听见。”皇甫战文讥讽道:“难道你的力气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吗?还是已经老得不中用了?”
李清被激怒了,恼火道:“小子,不要欺人太甚,老子再说最后一遍,若是还听不到,大家便一起烧死了事!”老李家的兽xìng又要开始发作。“听好了!”清清嗓子,李清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对……不……起!”声如洪钟,整条大将军街都听得到,显然不像已经不中用了。
说来也怪,他话音一落,四周的火势便明显小了很多。不一会儿竟然渐渐熄灭了……
望着还冒着热气的焦黑地面,李清yù哭无泪,心中默念道:只要再坚持一小会,坚持一小会……面sè无比沮丧。
一声轻哼,雪亮的宝剑从他颈上撤下,嘡啷一声插回鞘中,听起来无比刺耳。
望着策马傲然离去的年青校尉,李清真的觉得自己不中用了,似乎当rì秦雷那一戟,便把他的胆子shè破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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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秦雷这边,已经出了中都城,那辆巨大的四驾马车奔跑在宽阔的官道上,又快又平。就像车里几位的心情一般。
秦雷、石敢、许田三人围着小桌子坐着,一人抱一个小酒坛,就着桌上的一碟茴香豆、几片油豆腐,一边高声谈笑,一边开怀畅饮。
自从病倒以后,云裳便禁止他饮酒,等云裳离去以后,石敢和若兰又接班监督上了,今天好不容易把一个派出去当差,一个留在船上,岂能不趁机解解馋?
石猛两个不知道这茬,但恐怕即使知道也会假装不知的,他们俩不像石敢考虑的那么多,他们觉得只要王爷能高兴,就比什么都强。所以秦雷饮得极是欢畅,不一会,小半坛烈酒便已下肚,醉眼朦胧的哼着小曲,显得心情极好。
石猛两个狠狠出了口恶气,自然也是心情舒畅至极,比秦雷喝的还要多。许田一喝酒话就多,只听他哈哈笑道:“痛快啊痛快,他们烧了咱们十一处地方,咱们就烧了他二十二处。真想看看李浑满脸晦气的样子啊!”
石猛翁声道:“谁叫人家家大业大呢?”说着夹块油豆腐,一下全部塞到嘴里,狠狠咀嚼道:“杀了他才解气呢!”突然想起一时,翁声问道:“王爷,那个校尉怎么跟李清有仇似的?怎么二话不说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秦雷捏个茴香豆,送入嘴中细细品道:“你小子什么眼神,没看出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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