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当道,一家霸着军队,将其视为自家的私军,不舍的派出去一雪国耻,只会留在国内窝里斗;而另一家把持朝政、残害忠良、贪污腐贿、卖官鬻爵,cāo纵科举!实乃国之蠹虫、大秦祸患啊!”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cāo纵科举’四个字,也不出所料的引来士子们的燎原怒火,又逢士子们连rì抑郁,颇有借机发泄之嫌。城墙上顿时南腔北调、东声西音四起,声讨与吐沫齐飞,脏字共喝骂一sè,令旁观的秦雷馆陶叹为观止。
商德重说的这两位,每人都心知肚明。可李太尉横在军界,与他们乃是两个世界,虽然一提国贼都会带上他老人家,但毕竟没有深受其害、其恶行也不昭,是以士子们只是略微声讨一下,便把胸中怒火悉数倾泻到另一位身上。
且不说文彦博把持朝政、残害忠良这些大帽子,单单‘cāo纵科举’这桩要举子命的罪名,就足以让士子们恨不得生啖其肉、活剥其皮了。
书生们学富五车,骂起人来自然引经据典,用赋比兴,可谓格外的有料,也格外的冗长,就在秦雷实在要听不下去的时候,城门终于开了,上万枯槁般的难民成群结队从他们脚下穿过,也引起了终于有些词穷的士子们的关注。
“诸位,看看吧,文贼不仅祸害我们读书人,还把我大秦弄得民不聊生啊!”商德重立刻将这些难民与文贼联系起来,义愤填膺道。
“就是就是,年前他命令京都府将难民清出中都城,这半个月不知冻死饿死了多少了人。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丧尽天良之举,竟然只是为了让中都城看着舒心些!真是天理难容啊!”这些士子们年前就进了京,当然经历过那场大驱逐运动。
这时,商德重微微攥拳,口中大声道:“诸位,子曰:‘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咱们说文贼的不是,就不能向他一样,置民众于水火而不顾。”众人纷纷称善,更有xìng急的涂恭淳憋红脸道:“商兄说吧,咱们该做些什么?”
商德重眼神微一飘忽,便大声道:“横竖也中不了第,看书也无益,我等何不去帮着安顿城下难民,也算是行善积德,将来必有余年!”
一干士子困居中都、前途无望,正要做些事情麻痹内心的苦楚,闻言自是无不应允,摩拳擦掌的就要走下城墙。纷纷与秦雷拱手道:“秦公子,我等要去做些事情,咱们后会有期!”
秦雷赶忙还礼道:“诸位高义!在下佩服不尽,只是家里规矩甚多,不能与诸位一同去扶危济困。”又从怀里掏出荷包,掂一掂道:“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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