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一,能准确判断仗能打或不能打的胜,现今东齐锋芒正盛,而我大秦却在一个困难的蜕变期,理应暂避锋芒,养jīng蓄锐,所以这一仗不能打,但是昭武皇帝执意要打,是以必败;第二,知道根据敌我双方兵力的多少采取对策者胜,而皇帝不考虑双方兵力的强弱多少,盲目的寻求主力决战,这是要吃大亏的,是以必败;第三,所谓‘上下同yù者胜’,即是说全国上下,全军上下,意愿一致、同心协力的胜,这一条不用解释,你也知道我们必败。”
石敢点点头,他身为秦雷的近臣,自然知道国内尤其是军界的矛盾派系有多严重。
“第四,以有充分准备来对付毫无准备的胜。齐国为了这场战争从各方面jīng心准备了三年,而我们的战备工作到现在还没有全面展开,所以必败。第五,主将jīng通军事、jīng于权变,君主又不加干预的胜……呵呵,主将是谁?九成九是皇帝陛下,他似乎没打过仗吧……”五根指头全部收起来,乐布衣沉声道:“所以此役必败。”
“那赶紧阻止这场战争啊!”石敢不失天真道。
乐布衣苦笑道:“四年前,我预见到自己老娘还有半年的寿限,任我百般挽救,她也只不过是多活了一个月,或者说多遭了一个月的罪。”
秦雷终于开口道:“不错,我们无力阻止这场战争,只能拿出真本事,从战术层面上挽回些战略的劣势。”
石敢寻思了半晌,终于肃声道:“王爷,属下请命去刺杀孟延年和赵无病。”
哪知秦雷摇头道:“我要亲自动手。”石敢了解王爷的脾气,认准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闭上嘴巴,老实的呆在一边。
“你明天给楚妫娚送个请柬,就说我请他过府一叙。”马车行出一段时间,秦雷突然道:“就定在明天晚上吧。”石敢赶紧恭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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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不到晌午,一个好消息传来——齐国使节失了颜面,不想在楚国继续待下去了,明rì便要启程回国了。
秦雷本来正在睡午觉,但一听到这个消息,便立马爬起来,取下墙上的佩剑,开始用心的擦拭,甚至还叫石敢拿磨刀石来,很有些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思。
当然,明天是要在今天之后到达的,所以今天该干的事儿还要干。
天还没黑,周王便如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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