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斯就是堡主,也就是说这是堡主的奖杯,它出现在一个空房只有一个原因.......”
屠千里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一下子绷紧,她手持奖杯走到吱呀摇晃的窗边,昂起头往上看。
尽管在漫天雪花的阻碍下,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是手里的平面图不会出错,这个房间的上一层正是堡主遇害的书房。
“有人从书房把奖杯丢进了这里,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有人从书房悬挂绳子到二楼,用奖杯打碎窗户进来了?”
沉浸在思考之中的屠千里并没有发现,就在她把脑袋缩回房间里的同一时刻,五楼有一个模糊的人头影子宛若倒影一般同时消失了。
“.......”尼莫关上窗户,紧了紧被风吹乱的兜帽。
他喜欢这种将眼睛藏匿在黑暗中的感觉,偶尔会令他怀念起亚马逊雨林里的猛兽朋友。
无论眼前的猎物看上去多么弱小,它们总是会在狩猎前绕着圈圈避开猎物的视野,一点一点勘察,一点一点试探,一点一点地接近到对方背后,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一次出招即毙命的机会。
只是丛林危机四伏,谁都无法保证正在垂涎着猎物的捕食者的视野盲区后,会不会蛰伏着另一头更加强大的捕食者。
而诸如此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狩猎剧场,一如他目前的处境。
“上午九点二十五分,尼莫先生进入了五楼的空房间,打开窗户吹了三十秒左右的冷风,暂无进行破坏的迹象。”
“你,干什么?”尼莫看着正在做笔记的哈雷,歪着头表达出疑惑的情绪。
“您好,我在记录你的一言一行。”哈雷头都不低,直愣愣盯着尼莫看的同时,手里的笔也没有停过,盲写出来的字迹非常工整。
“为什么?”尼莫又问。
“因为周先生出门前给我下达过吩咐,要我贴身监视你。”哈雷托了托单边眼镜,诚实过头的回答让人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好。”
尼莫听言,竟然没再追问也没抗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稀松平常地路过哈雷,走出房间。
此番交流过后,本就充满谜团的古堡内便多出了新一副灵异现象——寡言少语,面无表情,言行淡漠到与人类相距甚远的两人一前一后地游荡在各处。
他们形影不离,难舍难分,乃至当有人见到后面一人对着厕所门面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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