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栈,一天也就一两银子,还能是天字一号房。
谁让那个车夫给他上了一课。
胡村长摇头,叹道:“不是钱的事儿。你是不知道,老王家可是出了名的倔,他们不同意的事,就是说破天了去,他们也不会同意。”
虽然胡村长只跟王老太太说了,但他知道,王老太太一句话,就代表整个老王家的意思了。
赤甲只好放弃:“那离他们比较近的是哪家?”
胡村长觉得不对劲了,怎么总要挨着老王家?
看着胡村长疑惑的眼神,赤甲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公子在县城里的时候,和那个小姑娘一起玩过,当时就挺喜欢她的,所以现在想着隔得近点。”
胡村长这才想起,阿玉之前是去过县城的。
不过,他们什么时候一起玩了?
但想着,对方也没什么好撒谎的,便也把这个事情丢开不想了。
“离老王家最近的,就是胡三家,他们家的二娃子在外面做工,常年不回家的。应当是有空屋子。”
胡村长想了想,觉得胡三家确实也不错,胡三婶为人豁达,应该能处得好。
为防万一,胡村长又去胡三家问了,胡三当即表示欢迎,并且主动腾出主屋来,让赤甲二人住。
胡三还让家里人过去,帮忙把秦怀的东西都搬过来。
赤甲一走进胡三家,心里就十分震惊。
想当年他们就是急行军,在露天安营扎寨,也没住过这么破的地方!
主屋破得让人心酸,一张木床一看就是随便拼凑的,新木头叠着旧木头。
脚凳没有,脚踏没有,竹帘子也没有,连像样的窗都没有!
床上的褥子已经看不出本色了,还有股腐气。
整个屋里堆满了各种东西,墙壁的缝隙里镶嵌着不少杂七杂八的玩意儿,竟连镰刀都有!
地上也没有铺石,而是纯纯泥巴做的,地面并不平整,坑坑洼洼的,有的小坑里还不知道装了什么,黏糊糊的。
赤甲看向秦怀,想着公子定然是受不住的。
他何曾住过这样的地方?
秦怀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甚至还有错觉,公子现在有些高兴。
小阿玉摘完花花回来,就发现小哥哥已经搬到了胡三婶家。
胡三婶家离老王家就百步的距离,平时嗓子吆喝大点声,都能听得见。
小阿玉把花花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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